“哦?”杨爷爷放下烟枪,“还有新曲儿?”
“当然有!”
秦九章掏出自己的十孔口琴,“不过我还是只能吹出调儿来,需要杨爷爷自己转成二胡的调。但您放心,这些曲儿都是非常适合二胡演奏的。”
杨爷爷纳闷道:“你怎么知道适合二胡?”
“我——”秦九章只能胡诌,“我听华仔说的。”
“华仔?”
“哈,南方的一位音乐大师。”秦九章搪塞道,反正刘天华名字也带个“华”字嘛!
“行,你吹吧,”杨爷爷重新拿起二胡,“我拉了它几十年,造诣说不上,但也算拉明白了。”
旁边的杨晓寒也架好二胡,她对二胡的掌握程度同样不低,开口问道:“九哥,又是一首欢快的曲儿吗?”
秦九章说:“这首曲儿不欢快,有一些悲,但它讲的是爱情,在这个新时代,应该会有很多人产生共鸣,毕竟专讲爱情的曲子还不多。”
“爱情?”杨晓寒问,“悲伤的爱情?”
“对啊,”秦九章点头道,“八道湾的鲁迅先生说过,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。这样的东西,更能触动人心。”
杨晓寒小声问:“悲伤的爱情,还算爱情吗?”
“怎么不算?”杨爷爷却说,“没听过梁山伯与祝英台吗?”
“也对!”杨晓寒又问秦九章,“九哥,这首曲儿的名字叫什么?”
秦九章把口琴放在嘴边:“来生缘。”
调子一出,悲伤的感觉就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