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赋是父母给的,她虽然调皮可天资聪慧,不用我怎么指点,便可轻而易举学会剑招,久而久之她从觉得好玩,慢慢变成打败我才是她学武的目的,这慢慢变成我最大的困难,每次创造出的剑法她总能起而一举的学会,迫使得父亲强迫我悟出更多的剑法。
山顶的槐树在岁月的催促下,越来越大,靠着它看着天空我不断的冥想,天下已定由龙国皇城为首,被分成数个城,天下算为太平吗,并不是这样,很多人还在饱受饥寒,却无法改变当局。
小柔敲了敲我的脑袋:“傻瓜,想什么呢?不是说好看完夕阳等月亮吗?”
傻笑着抚摸她的脸颊:“如果这一次回不来,你还会等我吗?”
一拳打在头顶,痛的抱头鼠窜,原地打滚
:“永远都不可以说这样的话,这么多年,都是你在保护我,我可不允许你离开我,你要永远的保护我,绝不许离开,记好是永远不是一时,是永远在一起,是永远,记好,是永远”
两人对视在一起,从她的眼眸中看到的只有自己,眼神如此坚定,认可,比起父亲的严厉苛刻要求,这要温柔许多,像是母亲一般慈爱。
微风吹过,掀起地面上的花瓣,小柔张口讲话:“那,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?”
虽然断断续续但话语却十分沉重,叶鸿漳立马变了脸色,一本正经的讲话,虽然小柔跪膝着,自己脑袋靠着她的腿,可还是用尽力气仰头看着她
:“娶你做老婆啊”
这句话,三岁时无知,十五岁时不懂,可现在二十五岁已经知道什么是爱,并且知道这不是单纯的男女友谊,而是爱情的幼苗,已经发芽成长开花,所有的画面印在脑海里,涂上胭脂披上红嫁衣,看着眼前的男子,这就是自己唯一想嫁的人。
忍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滴落,鸿漳立马起身,伸手擦去她的泪珠,傻笑着:“怎么,高兴的事,干嘛要哭呢?”
双手开始擦着眼泪,傻笑着:“没有,只是觉得开心的不得了”
把左手的镯子拿下,递给他:“这是娘给的,做为附身符我戴了很多年”,原来她已经把母亲当做自己的娘,生而不养示为孤,育而教之亦是娘。这深深刻在她的心里。
叶鸿漳立马站立起来,面对着月亮背对着张宁柔
:“父亲说,只有这一次出走,回来以后我便能继承庄主之位,可这么多年我所杀的人,都是无辜的,可为了剑庄的声誉,我却不得不做,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也无法洗清我的罪名”
小柔立马抱住他:“一切都会变好的,我们也一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