婕然决口否定,明明是自己看到他轻薄师妹艳然,故此才出手制止,要不然怎会变得如此暴躁,接着继续说,要不是他重手伤了郭品,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,他才是罪魁祸首,他糟蹋众师妹,立马想起上次的事情,接着开始怀疑他,难说惠然就是他杀掉的,借着艳然酒醉不省人事,把所有责任推给艳然看着已经没有办法狡辩,争论不过婕然,只好赶快转移话题。
“我看师妹情绪不好,便想着陪陪她,谁知道进屋以后,师妹便开始宽衣解带,我也劝她不能这样,男女授受不亲,可师妹还是一把搂住我,一时间我没忍住,这才犯糊涂,接着苏婕然便对我出手,不管怎么说,也是她勾引我的,才会犯下这样的错”
管事伸手指向婕然:“他讲的是否属实?你是何时在场?”
“前面的事情我不知道,我到时只看见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,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无辜者”
管事也无法拿定主意,之前她并未在场,所发生的事情也只有当事两人清楚,立马指向艳然:“苏艳然,他二人所说的可对?还是你有别的言辞”
迟迟愿开口,一声声传入脑海,苏艳然开口说话,开口讲话,问你话如实回答,依然在旁边紧张的不得了,她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,可家有家规,自己没有办法站出来解释,只能在原地干着急,管事声音变大,苏艳然速速回答我的话。
这是才一下反应过来,嘟喃的开口讲话:“是我勾引的师兄,错全部在我”
依然忍不住大吼起来:“师姐,明明不是那样,为何你要这样抗下别人的错,为何”,还没等讲完,就被艳然把话抢回去,跟以往截然不同大变样子,声音很大并带着哭腔:“是我,就是我勾引的师兄,所有的错都在我,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”
婕然立马就生气起来,这样保护她,她却还要庇护着肖浪尘,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承认事实存在嘛,看来真是自己会错意,万花香睁开双眼,站立起来:“既然是这样,那就家法伺候”,提起内力抓起剑,用力扔过去,插在肖浪尘的面前:“事由你而起,自该由你来了结”,说完侧过身子。
拔起剑慢慢站立起来,只见她低着头静静等候着惩罚,婕然却全身散发杀气,心里只有一个念想,你只要敢动手,我便要杀了你,四周立马变得寂静起来,一丝动静都没有,伴随着一声惨叫打破,剑穿过胸口,鲜血染红地面,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真的敢刺出手,婕然跳起抽过旁边的剑,跟他打在一起。
依然扑过去接住她倒下的身体,口吐鲜血不止,已经奄奄一息,可她却还能笑着,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,从来都没见过她这样,如释重负一般,慢慢的闭上双眼没了气息。
两人还没对上数招,便被一股极强的内力压制住,左手抓住婕然右手,右手捏住肖浪尘的脖子举在半空,把婕然推到一旁,双眼仇恨的看着他,吓得满头大汗,第一次看到师傅这个样子,不是杀气而是仇恨,爱中充满恨的那种,手指微微用力,他已经快喘不过气。
“本以为你的天资,足够成为人中龙凤,为杏红阁扬名立万,可你这做人的品性,着实让我觉得自己眼瞎,作为堂堂男子汉,担当都没有,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这种雕虫小技未免太小看为师,既然丧失一子,我就不怕再多损失几颗棋子”
出掌打在胸口,还没等落地就被抓住扯回来,数掌全部打在胸口,不停喷出鲜血,最后一掌打在脑袋上,半天没有任何反应,突然跳起来,伸出舌头做怪脸,手舞足蹈摇摆着身体,口中讲着一些听不懂的话,看样子被师傅打傻。
万花香摸着胡须:“厚葬苏艳然,绝不可让外人知道,把这个畜生带下去,关起来,我要看看他是真傻还是假傻,五脏六腑已经被我震伤,想要再次习武也不是那么容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