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不群这一喊令狐冲没有出来,倒是出来了几个剑宗余孽。
封不平和从不弃领着剑宗门人,一行十几人远远走来。
岳不群心中不解,怎么这两个人也来了?
“岳师兄,宁师妹,好久不见。”
封不平对着岳不群和宁中则遥遥拱手,算是打了招呼。
岳不群没有说话,倒是宁中则愤然道:“你们还要来抢掌门的位置?”
华山弟子听到这句话,纷纷拿起武器,面色不善地看着封不平等人。
他们为什么下山?
还不是这些人联合嵩山派逼宫,这才让邪道钻了空子。
若是没有他们,大师兄怎么会被师父赶出门墙?
“宁师妹,此一时彼一时,怎么能说‘抢’呢?我们剑宗本就是华山的一份子。”
从不弃上次失败,心中本就不服气。
华山被这两夫妻经营成什么样子了?
几十年时间,才几个弟子?
还没封师兄和自己收的弟子多。
不说比肩嵩山泰山,就连衡山都差的老远,真是丢了华山列祖列宗的脸。
“怎么,上次你们找了左冷禅做后盾,这次呢?不会是那个弃徒吧?”
岳不群心里清楚,成不忧已死,这些剑宗余孽的实力大减,没有胆子再争掌门之位。
除非他们找到了更大的靠山,或者更加正当的理由。
令狐冲?
一个华山弃徒而已。
“岳师兄此言差矣。令狐冲剑术超然,武功不在这位泰山副掌门之下,实在是华山掌门的最佳人选。”
封不平的眼光从周礼身上扫过,“江湖本就多事,一派若没有顶级高手坐镇,前途堪忧啊。”
周礼懒得理会他,既然他们已经跟令狐冲混在一起,知道两人的恩怨实属正常。
再说,这是华山派自己的事情,岳不群没有开口,暂时不好插手。
他敢肯定,令狐冲一定在附近。
“剑术超然?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邪派剑法!”
“还有,他勾结魔教与魔教妖女相恋一事天下皆知,岳某早已将他逐出华山,根本算不得华山弟子。”
“那他又有什么资格争夺掌门之位?”
岳不群不屑说道。
“岳师兄,你还是跟以前一样……难怪守着华山几十年,一点进展也没有。真是蠢驴木马,朽木一根。”
封不平叹息着摇了摇头。
“我们起码不像某些人,专门勾结外人来谋夺华山祖业。”
宁中则冷哼道。
封不平闻言一窒,说到底上次确实是他们被嵩山派利用了,怪不得别人。
不过,这次他信心十足:“岳师兄,你说令狐冲练的是邪派剑法,此言大谬。”
“我们华山派可没有令狐冲那样‘高明’的剑法。”
岳不群见过令狐冲出手多次,岂会认不出本门的剑法?
他在“高明”二字上加重了声音,分明是说令狐冲未得师授,偷学别派的剑法。
“难道风师叔的独孤九剑也是邪门剑法吗?”
封不平此言一出,岳不群和宁中则大惊。
瞧他言之凿凿,难道令狐冲练的剑法真是独孤九剑?
华山弟子不知道这门剑法,看到师父师娘的反应,私下底交头接耳。
从不弃很满意岳不群的反应,又道:“难道风师叔也算不得我华山的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