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泰山弟子看着周礼手中的人头,都不寒而栗。
那可是不可一世的玉矶子长老啊,就这么简单被副掌门杀了?
自己以后还是得听话一点,免得成为他的剑下亡魂。
周礼很满意这些弟子的反应。
他太年轻,就怕别人阳奉阴违,有了玉矶子的人头,暂时可以压制住他们。
至于以后,会有更多的手段调教,由不得他们不服。
“另外,尚有一百八十五位立场不坚定的人,鉴于他们没有直接对泰山派造成伤害,现全部逐出门墙。”
“下山以后,不得以泰山弟子自居,切不可凭借武功危害四方,不然我认得你,我的剑可不认得你。”
周礼这番处置的话语刚说出口,那一百多人顿时哗然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处置我们?我们不服!”
“对呀,我们又没有从逆,为什么处罚这么重?”
……
“凭什么?”
周礼拔出掌门佩剑,直接将几个叫的最欢的人斩杀。
人群顿时鸦雀无声。
“我来告诉你们凭什么。”
“凭我副掌门的身份。”
“凭你们是非不分。”
“凭你们不服命令。”
“够不够清楚?”
周礼说完这句话,浑身杀气四溢,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。
泰山派不需要这些墙头草。
纵使他们有些人家里有权有势,但关键时刻不站对立场,他们就没有作用。
兵贵精而不贵多,再多的绵羊也不如一头狮子。
天门道长深深叹了口气。
一场叛乱,已经死了一百多人。
仅剩二百五六十人。
照周礼这样做,再赶走这一百八十多人,曾经熙熙攘攘的泰山派,以后怕是冷冷清清了。
但他没有开口阻止。
自己刚刚才交予他掌门佩剑,并让他做副掌门,下达的第一条命令就反对,置他的威信于何地?
再者,经此一役,天门道长也彻底看清了一些事情。
与其留着这些首鼠两端的弟子,不如重新培养,反而更加忠心。
“我坚决支持周礼的每一个决定。”
“还有,除了你们自己的衣服,不得带走任何东西。”
天门道长一锤定音。
这下,那些心存侥幸的人再也没有任何想法。
连掌门都这么说了,说明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心寒。
他们垂头丧气,一个个回到房间收拾东西。
不一会,广场上只剩周礼和天门道长两人。
“礼儿,我虽然知道你这么做是对的,可一下子走这么多人,心里空落落的。”
天门道长终究是年纪大了,大家长的想法根深蒂固。
“师父,关于门派的发展,我正好有一些问题要请教您。”
周礼不欲在这个问题上与师父争论,直接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“什么问题?”
……
几日过去,泰山上已经闻不到一点血腥味,一切都恢复了平静。
书房内,周礼用力张开双手,伸了个懒腰。
桌上是一份新鲜出炉的报告。
“礼儿,报告写好了没有?”
正巧,这时天门道长也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