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铭摇了摇头,怜悯的望着他,这娃没救了,重开吧。
“这...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张桐一脸迷茫的看着安铭。
“筒子啊,你听哥们一句劝,舔狗没有好下场,迟早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。”
张桐虽然不知道舔狗是什么意思,却能感觉到这不是个什么好词,于是梗着脖子反驳。
“我这是深情,总有一天蔓蔓会认可我的!”
说罢,张桐甩给安铭一个后脑勺,头也不回的追了上去。
“蔓蔓等等我!”
“啧!”
安铭不是第一回见到舔狗,但舔成这样的,还是头回见。
前世隔壁宿舍有一哥们,也是舔狗,只是和女孩在餐厅碰了一下,便穷追烂打三年,搭进去小一万块钱不说,连嘴儿都没亲过。
后来毕业时,他的“光荣事迹”被登上了表白墙,被无数师弟奉为反面教材。
张桐和那哥们有的一拼,甚至还有过之,毕竟那哥们毕业就放弃了,而张桐还舔着呢。
溜溜达达出了大智禅寺,四下扫了一眼,他们仨已经跑没影了,安铭也不知道福临门的具体位置,于是对着路边的摩托车招了招手。
摩的师傅见来活了,一個甩尾靠了过来,摘下头盔,甩了下头发。
“哥们去哪啊?”
安铭乐了,得亏短视频时代还没来,不然这哥们凭借甩头发都能去靠斯普雷一把黄波。
“福临门多少钱?”
“五十。”
“五块走不走?”
“上车。”
嘿,主打一个司机漫天要价,乘客胡乱还钱。
翻身上车,师傅招呼一声坐好咯,然后猛地一拧油门,顿时整个摩托车如同离弦之箭,嗖的一下窜出去老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