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,搁在以前,我给她肉菜什么的,主要是看在她给我收拾屋子,洗衣服的份上。”
“我说句心里话,以前还有点可怜她同情她。”
“她十八岁嫁给贾东旭,那贾东旭对她什么样,我比别人都清楚。”
“秦淮茹又是从农村来的,她帮我收拾屋子,我不想欠人情,这才接济的她。”
傻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,其实有一点,他没敢说,那就是十八岁的秦淮茹,看着赏心悦目。
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,给自己收拾屋子洗衣裳,他心里也有自己的算计。
再加上,他傻柱有大男子主义,就喜欢被人伺候。
张少武眼看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,便站起身说道:“柱子哥,明儿等我的消息。”
“正好趁着春节,你把这相亲的事儿,也能办一下。”
傻柱站起身,将张少武送到门口,“兄弟!你的这份人情,哥哥我记在心里。”
“这院里,也就你把我当正儿八经的哥们儿。”
俩人在门口寒暄,张少武从北屋出去,西厢房里的贾张氏,猛地站起来。
“淮茹,淮茹。”
“张家那杀千刀的,从傻柱的屋里出来了。”
“你端着碗赶紧去,要不然炖大肠都凉啦。”
就在此时,棒梗跟小当嘴里也嚷嚷着,想吃炖大肠。
秦淮茹闻着北屋的肉味儿,也直咽唾沫,她没来得及做思想斗争,就拿了个刚刷的碗,掀开门帘,一看中院没人,径直朝北屋走去。
傻柱隔着门帘,都能听出是秦淮茹的脚步声。
“柱子,我···。”她欲言又止的咬着饱满的嘴唇,刚想说话的时候。
傻柱指了指地上,矮矮的门槛,“秦姐,你可千万别跨过我家的门槛,要不然我可就报警了。”
“哥,你好好跟秦姐说话。”何雨水嘴里劝着,将桌上没吃完的炖大肠,端进屋里。
秦淮茹脸上难堪,眼里的泪说来就来,“柱子,你要是恨我,就打我一顿,我让你解气。”
“不是我秦淮茹没皮没脸,是家里的棒梗跟小当,闹着不吃饭,就想吃一口,你炖的猪大肠。”
“我我我···你说我是当妈的,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了。”
傻柱看着秦淮茹,白嫩的脸颊上,淌着两行清泪,可他紧记张少武的话。
“打住!棒梗跟小当,那不是我的孩子,跟我没关系。”
“再者说,咱俩无仇无怨,你是你,我是我,我也不会打你。”
“你既不是我媳妇儿,我也不是你亲戚,你端着碗来跟我要肉菜,真要不着。”
“最气人的还是你婆婆贾大妈,她手里没钱,还是没肉票。”
“以前贾东旭挣的钱,可都在她手里呢,逼着你出来要肉吃,这像话嘛。”
他说完,嘴里唉了一声,可就是不让秦淮茹进屋。
那秦淮茹听着傻柱的话,心底也很委屈,她也知道贾张氏提防着她。
秦淮茹心中悲来,眼圈哭的更红,又开始卖惨:“贾东旭这个该死的,死就死了,还给我撇下俩孩子,我肚里还有一个。”
“我现在不吃不要紧,可肚里这孩子,怕是留不住了。”
她说着端碗就要跨进来,傻柱也觉得她可怜,可一旦帮她,少活六个月。
“秦淮茹,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警去。”
“哪有光天化日,来我屋里抢猪大肠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