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水摇着头:“我从来不掺和院里的事儿,你跟我哥说吧。”
“今儿这事儿,不叫掺和,以后你会明白的。”张少武伸手烤着炉子。
傻柱不耐烦的抬声说道:“你少武哥让你听,你就听着,赶紧坐下。”
这何雨水从小就怕傻柱,虽然是傻柱养活大的,心里真怵他。
当年何大清跟白寡妇私奔,傻柱还是十五岁半大的小伙子,做事哪会考虑何雨水的感受。
傻柱能将她养活大,并且供她上学,也极其不易。
“少武,你说说这钱你想怎么捐。”傻柱殷切的问着,还给递上一盘花生米。
张少武吃着花生米,淡声说道:“柱子哥!我说秦淮茹克你,你现在信不信。”!?
“我信。”!!!
傻柱想都没想,回答干脆。
“我多嘴问一句,婶子是四四年没得吧。”张少武又问道。
傻柱眯起眼神,回忆着,“对!四四年,当时是甲申年,世道也乱,外面都叫甲申之乱。”
“我妈得的是暗疾,生下雨水不到半年,也就没了。”
张少武长呼一口气,故作哀伤的说道:“四四年,甲申乱。”
“我不敢说,婶子的死跟贾大妈有关系。”
“可我知道,婶子走到时候,那贾大妈肯定哭都没哭,什么也没给。”
“后来,还捡了地上的纸钱。”
傻柱皱着丑皴皴的脸,咬着下嘴唇,“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。”
“她捡了地上的纸钱,后来又给我家送过来,说是他们贾家的一点心意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张少武若有所思的抬头,看着北屋的屋顶。
“贾大妈这叫阳债阴偿,我婶子是被人借命了。”
“你看人家贾大妈,是不是活的白白胖胖。”
“后来,我何叔离开四九城,那都是有说法的。”
傻柱狐疑问道:“什么说法。”!?
“柱子哥,我就问你一句,何叔是不是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走的。”张少武提着嗓门。
傻柱脸上冒着冷汗,“是姓白的,河北保定的。”
张少武嘴上带笑,“他贾家俩寡妇,一个贾大妈,一个秦淮茹,还不明白嘛。”
傻柱挠着后脑勺,不懂道:“那贾大妈跟白寡妇认识?是她让白寡妇勾引我爹的。”?
张少武拍手鼓掌,心里在想,你都学会抢答了。
“你等着吧!这贾东旭死后,那秦淮茹肯定要缠上你,上赶着给你洗衣做饭收拾屋子。”
“然后,用你的钱,养活她一家老小,你还得感激她一辈子。”
“到最后,不得善终不说,你就算想要自己的孩子,那秦淮茹她还会去主动结扎上绝育环。”
何雨水旁听不说话,可脸上吓得惨白,她跟秦淮茹也走的近,没少叫她“秦姐”。
傻柱长呼一口气,心有余悸的问道:“少武,那你说这怎么弄。”?
“我可不想,秦淮茹缠上我,我还想给我老何家,传宗接代呢。”
张少武眼看傻柱慌了,又脸上带笑的说道。
“其实,这事儿也简单。”
“那贾张氏阴钱借阳寿,你也照猫画虎。”
“一大爷不是让你给贾东旭捐钱吗?你直接捐纸钱,以后秦淮茹不敢缠你。”
“这贾张氏害婶子的仇,不也给报了嘛。”!
傻柱眼神亮了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