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早。
张少武眼瞅着许大茂,推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,从家里提溜二斤松子、榛子,就往后院走去。
冬天上班的人早,张少武到后院的时候,就看见聋老太太去倒尿盆回来。
“哎呦!这么好的松子,在四九城可不常见。”聋老太太盯着他手里的东北干货。
“这是你爸,让你送过来的吧。”
聋老太太刚想伸手去拿,张少武将那东北干货往身后一藏,“您干嘛啊!我爸可没当你是老张家的老祖宗。”
聋老太太眼角狠戾的剐了他两眼,“我是这院里,年纪最年长的老人,一大爷都得管我叫老祖宗。”
“你回去问问你爸,他敢不敢跟我这么说话。”
“打住!”张少武嘴角带笑,“要是别的老人,我也就尊老了。”
“可是,倚老卖老的人,我张少武从来不惯着。”
“您甭让大伙的尊重,当成您吆五喝六的资本。”
“再者说,您是干嘛的!年龄大就想为所欲为,抢我手里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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聋老太太眼看倚老卖老不管用,可心里眼馋张少武手里的榛子,搁在以前她也吃不着。
“不给我吃!?一会儿,娄晓娥也得给我乖乖拿过来。”
她嘴里嘟囔的声儿很小,可张少武的耳朵又太尖,他回看聋老太太一眼,门都没敲,进了娄晓娥的屋子。
一进屋,娄子还没起呢!
这娄晓娥从小就养尊处优,吃喝不愁,别人家都在喝杂和面粥的时候,人家娄晓娥吃的还是大米白面。
本就娇生惯养的她,睡到日上三竿才醒,张少武进她屋里的时候,就见娄晓娥窝在被窝里,脸蛋儿红扑扑的,一掐绝对一兜水儿。
张少武轻轻走到娄晓娥睡觉的床头,静静的看着她,也不说话。
或许是这屋里,烧的炉子热,娄晓娥睡觉的时候,粉嫩的藕臂,伸在棉被外头,白皙的小脚露出一个尖。
要说也就娄晓娥的日子过的好,只见她肩上挂着水蓝色真丝睡裙,细细的吊带,搭在她白白的瘦肩上。
张少武就搬了个凳子,细细看着娄晓娥的曲线,她娇小玲珑的身姿,紧俏的紧俏,亮眼的亮眼。
她不是这院里最好看的,可绝对是最有女人味的。
娄晓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猛地看见张少武,哪还能矜持的住。
“冤家,你怎么过来了。”?
张少武提着一袋松子跟榛子,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我去东北出差,在东北捎回来的东北特产。”
“别人我不想着,可我姐儿必须得想着。”
娄晓娥一下就勾住张少武的脖子,“东北冷不。”?
“冷啊。”!
“那你还不赶紧,进来暖和暖和。”娄晓娥媚眼如丝,真丝睡衣的吊带,滑落在肩膀。
张少武顺势就压了上去,“真暖和。”
对于张少武这种老司机来说,最喜欢的莫过于倒车入库,能一步到位。
侧方停车就得讲究开车的技巧,必须得丰富的驾驶技术。
这娄晓娥的身材,只有亲眼见过的,才知道为什么“五菱mini”的好处。
不管是倒车还是侧方,从来不用考虑车库的宽窄跟大小。
张少武对普及知识这一块,总是力学不倦,只争朝夕,埋头苦干,发愤忘食。
“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。”娄晓娥拿着一根烟,放到张少武的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