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再次上车,立地太岁周玉文突兀的问道。
“少武,区委的工会,你想不想来。”?
“不想。”?张少武脱口而出。
那周玉文嘴角带笑,双手扶着方向盘,却没再说话。
“周哥,我说这话,您甭生气。”
“我知道,工会里的工作清闲,您又是一把手,肯定没人为难我。”
“可我张少武,就喜欢干点忙活的工作,抓抓小偷,逮逮破鞋。”
“您以后要是有别的事儿,我张少武绝不推辞。”、
张少武再次点上一颗烟,又将那根烟,放到周玉文的嘴里。
周玉文单手扶着方向盘,嘴里抽了几口。
“嘚!那你记住,我周玉文永远是你张少武的兄弟。”
俩人说着话,坐在车后面的老彪子王奎一,心里不是滋味儿。
就在此时,唐门的唐逝水轻轻拍了拍,他的肩膀。
“少武,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。”
“今儿,你揍老彪子,是你揍的对。”
“以后要是有空,咱俩过两招,我心里是真的痒。”
“唐哥,您特想给老彪子报仇吧。”张少武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。
唐逝水摇着头,眼神瞥了一眼老彪子,接过话茬。
“哪是报仇!?要真是报仇,我得死你手里。”
“他老彪子是我朋友,我也欠过他一个人情。”
“从今儿开始,你就是我兄弟了,唐门武当一家亲么。”
老彪子王奎一:“······。”
你们也没把我当人看呐!
当着我的面,都开始称兄道弟,明摆着把我当傻缺了。
我让你来替我出头茬架的,你倒好,跟他拜上把子了。
一根烟的功夫。
后海鸦儿胡同乙街十八号,一片中规中矩的四合院。
这边的四合院,以前都是清朝八旗贵胄住的地方,院子方方正正。
眼瞅着白宝山还蹲在老彪子的家门口,数着人家的脑袋。
立地太岁周玉文一脚刹车,将车停在白宝山的跟前。
“宝山,冷不。”?
张少武一下车,就看白宝山裹着将校大衣,从地上站起来。
“不冷。”
等白宝山看清楚老彪子,扬起下巴,双目死死的瞪着他。
“他家的人头,我都数清楚了。”
“十一口大人,小孩子我没算。”
老彪子听着白宝山的话,吓得脑门上冒汗。
“兄弟,你快把这位杀神请走吧。”
“我老彪子惹不起,我真惹不起。”
张少武搂着白宝山的肩膀,抬声说道。
“谁是你兄弟。”
“当你兄弟,等着被你出卖啊。”
随即,他又看向唐门的唐逝水说道。
“唐哥,您留个心眼,这孙贼儿心眼真脏。”
啪!
张少武毫无征兆的又给老彪子一巴掌。
就在他老彪子的家门口,嚣张的不像话。
脸!
就是用来打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