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是从周会长的嘴里,提起你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。”
张少武:“······。”
后海的老彪子王奎一!?
他来轧钢厂,让周玉文当说客,肯定是为了李军的事儿。
而老彪子身边的练家子,从嘴里就吐出一句话。
“我姓唐,在家都叫我逝水。”
“我唐家的老爷子说,让我谨记一句话,逝水如斯夫,不舍昼夜。”
张少武听着唐逝水的话,随即也伸手握道。
“您家老爷子,一看就是文化人,这名字真好。”
“我爸算半个文盲,给我起名叫张少武,意思就是,少年英雄,武功盖世。”
那唐逝水嘴角带笑,手上与他轻轻一握,就松开了。
张少武摸着他掌心的老茧,知道他不是个简单人物。
一个男人蜂腰螳螂腿,内外合一,形神兼备。
放在明朝的时候,标准的锦衣卫架子。
把势,把势,全凭架式。
老话说,内练一口气,外练筋骨皮。
可练家子的筋骨皮,不是说说而已。
“李副厂长,周会长是来找您的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张少武从容一笑,语气平淡。
“不不不,周会长是来找你,我就是打了个电话。”李怀德摆着手。
张少武听李副厂长这么说,那就说明,老彪子找的这位练家子,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“找我的。”?
张少武故作狐疑,然后脸上堆着人畜无害的笑,对周玉文说道。
“周哥,您来找我,用得着让李副厂长打电话么。”
“我不出外勤,就在轧钢厂保卫科的值班室。”
“下次来,直接找我就成了。”
周玉文神情平淡,点着头,又对李怀德说道。
“李副厂长,那我就跟少武兄弟,去下面聊会儿。”
李怀德脸上赔笑,他将几人送出办公室的门,目视他们下了楼梯。
他是人精,知道立地太岁周玉文,在四九城的分量。
那周玉文是开着公务车来的,他打开车门,让张少武坐在副驾驶。
“走吧,咱们去正阳门的茶楼坐坐。”
四人上车,等吉普车到厂门口的时候,张少武对李枭交代说道。
“枭儿,记得把我自行车骑回去。”
李枭点着头,“知道了,少武哥。”
周玉文双手扶着方向盘,嘴里叼着烟斗,听张少武说道。
“那是我兄弟的亲弟弟,说来也巧,我兄弟还跟着后海的老彪子混呢。”
“王哥,您认识后海的老彪子吗。”?
那老彪子目光闪烁,扯了扯嘴角,还没等他说话。
开车的周玉文,抬声说道。
“甭藏着掖着了,车上的都是明白人。”
“他就是后海的老彪子,也算我一朋友。”
“有些事儿,你俩直接说开,可甭在内城,让人看笑话。”
老彪子王奎一也摊牌了,瞪着张少武怒道。
“白宝山那牲口,是你让他蹲在我家门口,数人头的吧。”
“你他妈知不知道,我全家快被他吓死了。”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