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脸上不自在,他不知道,以后贾东旭会不会给他养老。
说心里话,易中海在轧钢厂对贾东旭不错,也事事照顾他。
可一顿狗肉,贾东旭硬是没让他闻到味儿。
真他妈气人啊!
易中海深呼几口气,目光放在贾东旭身上,淡声说道。
“东旭,你以后顾着你媳妇儿。”
“淮茹肚里有孩子,你不吃不知道这事儿。”
“嚯!一大爷又和稀泥呢。”张少武没等易中海说完,指着贾家的门口。
“一大爷,您自己进他家瞅瞅,偷狗吃肉,您一嘴不提。”
“前些日子,贾东旭当着全院人的面,保证不再偷偷摸摸。”
“这倒好,在您的英明领导下,他又开始偷狗了。”
“下一次,他要是饿了,在咱们院里偷人,您是不是还和稀泥。”
“四大爷,说得对。”!傻柱帮腔。
易中海遇上张少武,气得牙疼,他捂着腮帮子,又看了一眼贾家的屋里。
现在,整个院里,都飘着一股子狗肉香味。
“一大爷,肯定和稀泥啊。”傻柱脸上堆着笑,“那是一大爷的干儿子,轧钢厂的一级钳工,关门弟子。”
“以后啊!我没吃的,我去你家偷,他没吃的,他去你家偷。”
“咱们九十五号院,还真是成贼窝了。”
何雨柱话音刚落,院里人哄堂大笑。
易中海扫了一眼贾东旭,知道这孙子,跟自己是两条心,必须得敲打敲打。
“柱子,我是我,贾东旭是贾东旭。”
“我在轧钢厂,教的徒弟多了,不是他一个。”
“你说我和稀泥,那好···咱们现在去派出所报公安,他要是真偷狗,我亲自给他送进去。”
贾东旭听易中海的言语,眼神一愣,随即走到易中海的跟前。
“一大爷,我···我真是捡的狗。”
“您别报派出所,是我嘴馋,是我的错。”
“以后,我肯定待淮茹好,也好好的孝顺您。”
易中海并没理会贾东旭,而是看向傻柱说道。
“柱子,我这人做事儿,一向光明磊落。”“派出所晚上有值班的,你现在就去。”
何雨柱并没动身,而是看向张少武。
“柱子哥!你没看贾大妈,恨不得吃你的肉,喝你的血。”张少武晃着下巴,让傻柱看贾张氏。
贾张氏眼神不善,恶狠狠的盯着傻柱。
“我懂了!咱们审判不了贾东旭,可是派出所可以。”傻柱抬脚就走,小腿利索的很。
二大爷刘海中递给傻柱手电筒,“柱子,这手电筒,你一会儿还回来。”
何雨柱拿着手电筒,匆匆点头,出了院门。
贾东旭吓的手心都是汗,缓缓走到易中海的身边,低声说道。
“一大爷,我错了。”
“您别把这事儿,往派出所捅啊。”
易中海耷拉眼皮,长呼一口气,没理他,却走到秦淮茹跟前。
“淮茹,东旭是你男人,你以后得好好管教,哪能容忍他偷狗呢。”
不到半个钟头,傻柱带着红星派出所的许保忠,还有一个年轻公安,来到四合院。
易中海上前给人打招呼,“小许,你师父老魏怎么没来呢。”
许保忠抬声说道:“我师父,去城外公主坟办别的案子,听说有个混混,脚筋手筋让人挑了。”
张少武心里想着,不会是白宝山真去废闻四儿了吧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