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一伸手抓住他:“柱子!”
“你还嫌不够乱啊!你要冲击人家的工作单位还是家属院啊?人家把你毙了都没处说理去,你知道不知道!”
“他欺负人!这也太气人了!我妹妹不要他可以,他凭什么不要我妹妹啊!”傻柱脸红脖子粗,气呼呼地叫道,“还拿我当理由,我有什么错了我!”
黄枚笑吟吟提醒:“傻柱,你要是真没什么错,咱们今天也不在这里说话,你说对不对?”
傻柱被这一句话噎住,气的两眼跟牛眼珠子似的,盯着黄枚看。
黄枚依旧面带微笑。
他知道,易中海会劝阻傻柱,不会让傻柱做任何糊涂事情的。
“雨水的事情,咱们回去再说。”易中海的确足够冷静,条理分明,“柱子,现在最重要的是,黄抗美的工作问题和住房问题,总得解决一个。”
“我解决个——”心情极差的傻柱嘴里这就要犯浑,想要骂骂咧咧,易中海眼看黄枚脸色冷下来,迅速抬手捂住傻柱的嘴,“柱子!雨水的事情咱们回去再跟雨水商量,你想想你自己的工作,想想杨厂长他们,这件事咱们先解决了再说!”
“解决,解决,这就解决!”傻柱烦躁不安,他被内疚感、懊丧感折磨的心烦意乱,一股无名火想要发作,又没地方发作,“黄老三,你就说怎么解决吧,我也是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!我借一大爷一千块钱给你,你去买正式工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,行不行?”
“我说了,我不要钱,我只要工作或者住处。”黄枚说道。
傻柱看向易中海:“一大爷,你就去厂里,帮他把工作办妥;就当我欠您一千块钱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