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下午的时候,黄枚才知道保卫科里发生了变化。
刘科长因为前后两次疑似羊癫疯咬舌头的事情,身体健康问题格外明显,申请休养一段时间。厂领导也是通情达理,让他在家好好休养,什么时候休养好了再回轧钢厂另行安排工作。
保卫科从今天开始,就正式由原来暂代工作的王副科长正式接管,王副科长也摘掉了“副”字,真正成为了“王科长”。
再一想早晨时候路干事充满善意的打招呼,黄枚就更加明白了。
自己虽然是临时工,但因为王科长这两天的看好,已经成为了王科长的“自己人”。
路干事原来是因为王科长的面子,这才对自己高看一眼。
这黄枚对这情况,实际上也谈不上多么高兴,顶多是顺其自然——自己在保卫科里面有点面子,等以后成为正式工,的确是出手花钱以及各方面都方便一点。
到时候他找别人麻烦还来不及,绝不会有人来找他麻烦。
下午,结束了一天的工作,黄枚骑着自行车从轧钢厂离开,厂内巨大的声音也渐渐远去。
轧钢厂的轧机运转时候声响很大,再加上轧辊和钢坯的金属摩擦和撞击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轧钢厂独有的“交响乐”;除此之外还有高温、烟雾、火花,混合着时不时的工人呐喊,只要在厂里工作,真是一刻也清静不了,这些劳动者之歌你不听也得听。
回到四合院,黄枚刚停下自行车,阎埠贵就提着一只活鸡走上来塞给他:“算我服了你!黄老三!”
“以后可不许再碰我家自行车了!”
黄枚笑着将自行车和钥匙一起还给他:“三大爷,早这样不就行了吗?还非得让我跟你来这一招!”
“哪一招啊?”秦淮茹笑着走过来,“三大爷,你怎么这么好心,还给他买一只鸡?”
阎埠贵心里也明白,往自己花盆尿尿的,八成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,从年龄到习性,怎么看怎么是他,偏偏没当场逮住人,他没办法说秦淮茹家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