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元正纪大论第七十一(二十五)(1 / 2)

黄帝今儿个心情不错,闲来无事,便问岐伯:“老岐啊,你说这郁闷啊,要是严重了,咱们该怎么整呢?”岐伯一听,嘿,这可是个有趣的话题,于是便开始了他那诙谐又智慧的解答。

岐伯说:“陛下啊,您这可是问对人了。要说这郁闷啊,跟五行还扯上了关系。您看,肝要是郁闷了,那就是木郁,得让它舒展开来,咱就叫它‘达之’。这就好比是给肝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,让它心旷神怡,那郁闷自然就烟消云散了。在现代医学里,我们可以按摩肝经上的太冲穴,每次按个三五分钟,力度嘛,就像是跟老朋友打招呼,别太轻也别太重,那效果,杠杠的!”

黄帝一听,眼睛一亮:“哟呵,这法子新鲜!那火郁呢?”

岐伯笑道:“火郁啊,那就得让它发出来,咱们称之为‘发之’。这就跟夏天吃顿火锅,出一身汗,那叫一个痛快!人体里的火郁,咱们可以刺激心包经上的中冲穴,用指甲掐它几下,就像是在给心里的那团火加个油,让它烧得更旺,然后顺着汗毛孔往外冒,郁闷就跟着跑了。”

黄帝哈哈大笑:“妙哉!那土郁呢?”

岐伯故作神秘:“土郁啊,咱们得‘夺之’。您想啊,这脾胃要是堵了,那就得给它来个彻底的大扫除。这就跟家里大扫除一样,把那些陈年旧物,统统扔掉!咱们可以按揉胃经的足三里穴,那可是胃的‘大管家’,多揉揉,胃里的郁闷就被‘夺’走了,食欲自然就回来了。哦对了,要是再加上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,那可是锦上添花,效果杠杠的!”

黄帝乐不可支:“哈哈,老岐啊,你这方法可真逗!那金郁呢?”

岐伯故作深沉:“金郁啊,咱们得‘泄之’。这肺要是郁闷了,就得让它痛快地呼吸,把废气都排出去。这就跟咱们偶尔去山顶上大喊几声,那叫一个舒坦!咱们可以按揉肺经上的列缺穴,列缺啊,那可是肺经的‘通气孔’,多按按,肺里的郁闷就被‘泄’出去了,呼吸也就顺畅多了。”

黄帝点头称赞:“嗯,有道理!那水郁呢?”

岐伯一拍大腿:“水郁啊,咱们得‘折之’。这肾要是郁闷了,那就得让它别乱动,得给它个规矩。这就跟小孩子调皮捣蛋,咱们得适当管教一样。咱们可以按揉肾经上的太溪穴,太溪啊,那可是肾的‘小助手’,多揉揉,肾里的郁闷就被‘折’服了,肾气也就足了。”

黄帝笑得前仰后合:“老岐啊,你这比喻可真逗!不过,你说的‘调其气,过者折之,以其畏也,所谓泻之’又是什么意思呢?”

岐伯一本正经地说:“陛下啊,这意思是说,咱们在治疗郁闷的时候,得根据病情来调整气机的平衡。要是某个脏腑的功能过旺了,咱们就得给它‘折’一下,用它害怕的东西来克制它,这也就是咱们常说的‘泻法’。比如肝火太旺了,咱们就可以用些清肝火的草药,像是龙胆草、夏枯草之类的,熬成汤药,给它降降火。”

黄帝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!那这些草药,要怎么制配呢?”

岐伯捋了捋胡子:“这事儿啊,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。咱们就以龙胆泻肝汤为例吧。这方子啊,得用龙胆草6克,栀子9克,黄芩9克,柴胡12克,生地黄9克,泽泻12克,木通9克,当归3克,车前子9克,甘草6克。把这些草药放到砂锅里,加上适量的水,先泡上半个小时,然后大火烧开,转小火慢慢熬上个把小时,滤掉药渣,趁热喝上一碗,那叫一个酸爽!不过啊,这方子得在医生指导下用,可别自己瞎琢磨哦!”

黄帝心血来潮,对岐伯说:“嘿,岐伯,咱们聊聊那个‘假’字在医学里是怎么玩的呗?”岐伯一听,眼睛一亮,心想:“这家伙又想挖坑给我跳啊,不过谁怕谁,来吧!”

岐伯清了清嗓子,慢悠悠地说:“黄帝啊,你问得好啊!这‘假’啊,在中医里可不是假货的意思,而是指一种特殊的生理或病理现象,咱们叫它‘假气’。要是碰上这种情况,那可就没啥禁忌了,治起来那叫一个随心所欲。”黄帝一听,眉头一皱:“哦?此话怎讲?”

岐伯微微一笑,解释道:“所谓‘假气’,简单来说,就是身体里的‘主气’不够给力,被外来的‘客气’给占了上风。这‘主气’啊,就像是咱们身体里的正规军,负责保卫家园,维持秩序。而‘客气’呢,就像是外来的游击队,时不时来捣乱一下。要是正规军不够强大,那游击队不就嚣张起来了吗?”

黄帝一听,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!那这‘假气’具体是怎么个表现法呢?”岐伯想了想,说:“这个嘛,表现可多了去了。比如说,有的人明明看起来很强壮,结果一吹风就感冒,这就是典型的‘主气’不足,‘客气’趁机入侵的例子。还有的人啊,一到换季就咳嗽,这也是因为身体的防御系统(主气)没能抵挡住外界的邪气(客气)。”

黄帝一听,乐了:“哈哈,岐伯,你这解释真是太接地气了!那咱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来对付这‘假气’呢?”岐伯摇了摇头,故作神秘地说:“办法嘛,当然有,不过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慧根了。”黄帝一听,急了:“哎呀,岐伯,你就别卖关子了,赶紧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