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...”赤井秀一开怀大笑起来，“卡尔，我向你保证，你在不开玩笑的时候完全可以算是个幽默的绅士。”

“赤井先生，你的玩笑听起来很棒。”

“卡尔，这可不是玩笑。”

……

……

“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，这么晚把我叫出来，就只是想和我喝一杯酒。波本，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
灯光昏暗的天堂里，水无怜奈看着眼前这个脸色镇静，相貌还行，举止从容不迫的蓝眼男人，微愠道。

“基尔，如果我的行为让你感到困扰，那我向你道歉。”蓝眼男人说，他面容憔悴，目光却炯炯有神。他的喉咙奇怪地嘶哑了，发出的声音低沉而沙涩。

水无怜奈略有不耐地摆了摆手，道:“开门见山吧，波本。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，我需要早起工作。”

安室透摇晃着酒杯，不紧不慢说道:“基尔，你说苏格兰算不算是个好人。”

“与我无关。”水无怜奈言简意赅道。

安室透摇了摇头，看起来有些遗憾，“苏格兰就这么死了，本来和我们一样成为正式成员不久。”

水无怜奈开口提醒他，“百利甜大人说过，苏格兰依旧有活着的可能。”

安室透笑了一下，“基尔，你觉得这是真的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