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”

“十年前。”

村上丈用复杂的目光打量了两人好一会，才缓缓开口说。

“十年前。”

“还是扑克牌赌场经营者的我被毛利警官抓到了警察局。”

“在被审问的时候，我借口上厕所袭击了监管我的警察，把他的枪抢了过来。”

“当我从厕所里冲出来后，我发现就在我的身边，有一名手无寸铁的女士。”

“为了逃跑，我挟持了这位女士。”

“我以此为条件，要挟毛利警官给我准备一辆车，让我走。”

“没想到毛利警官不仅拒绝了我的要求，还十分果决地朝我开了枪。”

“不过这一枪并没有击中我，反倒是击中了我挟持的女士。”

“这位女人在被击中后便失去了意识，我不可能带着一个累赘逃命，于是我只能选择放弃她。”

“这时，毛利警官向我开了第二枪。”

“这一枪，精准地命中了我的肩膀。”

村上丈的声音越说越粗哑，头也埋得越低。

“虽然当时我确实因此对毛利警官心生不满，但我这次去找毛利警官也确实是为了向他表示感谢。”

“如果不是毛利警官及时制止了我，我真的无法想象在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。”

“请问...你口中的那位手无寸铁的女士是做了什么错事...”

“她只不过是想探望一下在警察局日夜忙碌的老公，却...”

乌丸泷介清晰地感受毛利兰话语里压抑着的愤怒。

“我...”

“我很抱歉...”

“她当年七岁，亲眼看着...”

乌丸泷介展开双手，把头朝一侧压了压。

“所以，想做什么就做吧，不要有顾忌。”

“我想村上先生是不会有意见的。”

“村上先生”

等村上丈一脸颓丧地点头，乌丸泷介拍了拍小兰的肩膀。

“小兰，做你想做的。”

“我去外面等你。”

……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