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有英在衣服上抹了抹手,哈哈大笑,“什么不错?女人不错。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,我们一起去找个娼馆痛快痛快?”
他回头给左小铜使了个眼色,虚扶着对方走远……
对方说:“我姓陈,你叫我陈大就好。”
“哈哈,原来是家中长子,我也有个兄长,不知陈大你是哪年生的?我瞧你气度不俗,是个好汉,咱们也认个兄弟……”
一直走到另一条胡同里,张有英的笑脸才陡然一收。
他伸手,想去抓住对方的脖颈,沉下声:
“兄弟是走的是什么路子?没听见什么不该听的罢。”
对方已经先伸出手来。
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陈信一只手掐在他的脖子上,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对方的口鼻。
一直感觉对方挣扎的动作软下来,身子一沉。陈信又在他心口捅了两刀,才松开手。
他这才有功夫回答张有英的问题。
“免贵姓陈,李郎君门下,不该听的东西么……”
陈信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:“你说的是哪一件?”
把对方的外衫扒干净,套在自己的身上,靴子脱下,一会儿扔河里头。
陈信抽出袖子里的小刀,划烂对方的脸,端详了半晌,确保查不出人,才穿着张有英的外衫,迤迤然擦干刀上的血迹,转身离开。
想了又想,还是觉得不安稳。
陈信折回来,把自己之前穿的短褐给张有英套上,让他穿着自己的草鞋,自己穿着对方的皂靴,有些挤脚。
陈信一只手用力扶着尸体的后背,支撑着张有英站来,单手解开腰上的水囊,抿了一口里面郎君蒸出来的烈酒。
仰头一喷,淡淡的酒气落在两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