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李浔:“你之前打水漂用的什么法子,怎么做到还能弹起来一下,我这一下都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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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了李浔,高尧辅去找他老子。
高俅瞥过一眼:“你怎么看。”
“姓蔡的要让咱们父子俩在官家面前丢丑,还当真想出个好法子。”
高尧辅直起身,脸上收了笑容,面色铁青。
他一字字道:“营里那些禁军不曾训练,自然踢不过蹴鞠队的那些汉子,儿子没指望他们赢,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算计咱们。”
“蹴鞠比试提谁不行?蔡攸把那些禁军重新提起来,就是想在官家面前奚落我高家。”
高俅笑了笑,“出丑而已,在官家面前出丑,难道不是好事么。”
他看着拍着桌子的老三,小儿子脸气的通红,眼下那块青斑也随着怒火狰狞,这样年轻气盛。
他提点说:“你爹我是天子之臣,你,以后也是天子之臣,都在天下面。”
“站在下面的人就要留神看天时。我们这些人能仰赖的就是老天。”
高尧辅听着他爹说过,之前像炸毛的火鸡,也渐渐捋顺了羽毛。
高俅坐在椅上,一字一句说的很慢:“有没有下雨,有没有暴晒,刮风了,刮的什么风。老天爷下雨该做什么,出太阳又该做什么……你得想明白。”
高俅难得说的这么详细,父子交心,一句句把话掰开揉碎了说给儿子听。
“官家喜欢什么臣子,不喜欢什么臣子,你心里要有数。”
“当今性子轻挑,不然也没有你爹我位列太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