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生拱手:“看来您已经知道了。”
蔡攸问:“那些禁军高俅怎么处理的?”
张生说:“高家杀了一批管事,血到现在还没冲刷干净,开封县令没有过问。”
蔡攸嗤笑一声:“他要是敢过问才怪。”
张生继续说:“那些得胜的禁军按照官家金口玉言,当晚就回了兵营操练。”
“连夜操练?”蔡攸直截了当问。
“是,听说高家还一个人一个人去查是谁背后指使的。”
蔡攸:“高尧辅让人做事,还不给回报,成日就知道用鞭子抽,禁军早该反了他。正好中秋夜遇上官家与民同乐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,有什么好指使的。”
“您说得是,听说翻来覆去问了几十遍,也没查出什么主使,倒是有人说……之前有个郎君帮过他们。”
蔡攸抬起眼睛:“哦?是哪个?”
“说是叫王黼……”
“王黼……”蔡攸思索,这人有这么好心和巧合么。
这人投在何执中那老东西门下,难道何执中还和这事有关系?
蔡攸在心里否决了这个念头,何执中将近古稀之年,人行将就木,老糊涂了,再过些年稳稳当当致仕,犯不着惹官家不高兴。
一时间捉摸不透,他把这件巧事记在心里。
一边在暖炉前烘烤着手,一边问另外一件事:“李浔得了嘉王青眼?你当时也在,他说了什么。”
提到这事,张生脸上带了几分奇妙,回忆着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