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不像往前那些狐朋狗友,看着是正经读书的样子。
衙内怎么会有这种朋友?
“我是他的同学,叫李浔。”
李浔摸出一个荷包,上面绣着花纹,“白子兴让我来的。”
这就是当时白子兴他们几个扔给他的荷包之一,用在此处,刚好。
门房显然识得白家的标记,脸色一正。
把李浔带到茶室喝茶,转身去通报。
李浔坐在茶室,不一会儿,热茶递上来了。
尝了一口,香气悠长,回甘清远,他虽然对茶不了解,但也知道是好茶。
一边喝茶等着蔡休,一边打量着茶室。
色调素雅,线条简洁。便是这么一个茶室,都在落座和门口之间隔了屏风,不让客人正对风口,屏风上绣着花鸟,意趣十足,层次丰富,一看就知是富贵讲究的人家。
上空高高低低挂着几个圆灯笼,纵然是白日,也点着无烟的蜡烛。
室内错落有致地摆着几盆花和草,李浔叫不出名字,只看到高矮错落,飘散着淡淡的香味,并不熏人。
墙上挂着字画,同样是山水花鸟风格。
低头饮茶,桌案上摆着一盆小小的松树,在这人浮嘈杂之地的居所,也有几分静气和野趣。
他这新交的朋友,家中富贵,可见一斑。
也可以见得蔡氏风头之盛,连早就分出去的族亲都住上这种宅子。
“李浔!”
蔡休像一阵旋风一样冲了进来,后面跟着追过来的老仆和门房。
门房低头打量着李浔,只能看到对方的裤腿。
这是什么人?
他刚说出来访者的名字,衙内抓住他问了地方,就直奔茶室来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