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青羊宫玄阳道长说的事儿跟他讲了一遍,然后说道:“听说您在青羊宫那一战可英勇了,跟魔教对抗,我真是太佩服了,特地来向您请教请教关于魔教的事儿。”
张元轻轻叹了口气,说:“那魔教的人可太凶残了。他们突然就来了,各个门派都没防备,就被灭门了。
我青羊宫本来也跑不掉,我就是不想看到我们道观被毁掉,更不忍心看着师兄弟们被害死,这才拼命打了一仗。”
他一开始讲和魔教激战的事儿,语气那叫一个坚定,可突然,一阵猛咳打断了他的话。紧接着,一口鲜血就从他嘴角流出来了,把他胸前的衣服都染红了。
我急忙冲上前去,双手紧紧地扶住摇摇欲坠的他,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,担忧和焦急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只见张元的脸色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,毫无血色可言,令人触目惊心。
就在此时,方才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孩急匆匆地跑了过来,满脸关切地问道:“叔父,你怎么啦?”
张元强忍着疼痛,挤出一丝微笑,轻声安慰道:“侄子不必担心,叔父只是受了一些小伤罢了,并无大碍。
放心吧,叔父命硬着呢,死不了的哈!你就先乖乖回去吧。”
听到这番话,那小孩眼眶一红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不停地滚落下来,滴落在地上,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洼。
他哽咽着说道:“那好吧,叔父,您一定要好好养伤,侄儿先走了。”说完,便一步三回头地缓缓离去。
望着小孩远去的背影,我不禁感叹道:“哇,看这情形,你这侄子对你可真是关怀备至啊!”
张元微微叹了口气,神色黯然地说道:“唉,实不相瞒,我的大哥大嫂早年双双离世,他们都是在一场激烈的战斗中不幸牺牲的。
那时,这孩子年仅五岁,孤苦伶仃,无依无靠,我实在不忍心,便将他接到身边抚养长大。
如今看到他如此懂事孝顺,我也算感到些许欣慰了。好了,不提这些伤心事了。”
紧接着,张元皱起眉头,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:“再来说说那些丧心病狂的魔教人!
他们简直罪大恶极、十恶不赦!不仅在城中肆意妄为、兴风作浪,还残忍地灭掉了许多门派,搞得江湖血雨腥风、人心惶惶。
就连我也遭了那可恶的魔教妖人的暗算,中了一招。虽然伤势确实颇为严重,但所幸还远未达到致命的地步。这笔账,迟早要跟他们算清楚!”
可此刻我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,如果就这样跟着你前去调查,恐怕非但帮不上什么忙,反而会成为累赘。
想到此处,张元面露难色,迟疑片刻后开口道:“唉,我倒是听闻昭觉寺的智润禅师自创了一门神奇的内功心法,据说对于疗伤有着惊人的奇效。
不知可否劳烦你跑一趟,替我从他那里求得这份内功秘籍,助我疗愈伤势。如此一来,待我恢复之后,便能与你一同前行了。”
我听他说完,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应道:“张大侠,不必再多说了,此事包在我身上!”
言罢,我转身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此地,朝着昭觉寺的方向疾驰而去,心中暗自祈祷能够顺利见到智润禅师并取得那门内功心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