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谁有火柴?”要面子又自讨没趣的士兵又问了句,再得不到回答他没准就要骂人了。
果然又得不到回答,人只顾往里走,那士兵脸上挂不住了,正要开骂,不料黑衣人当中一个转过身来冲他骂了句。“八嘎!”
这时,怪谭和花二接近了屋里的灯光亮处,花二转过身骂人时,却给另一个一直盯着他们的士兵发现了他脚下穿的平底布鞋,与日军的鞋式很不一样,立即警惕道:“你俩个真是特别行动组的人?”
花二之前没有穿上日军的硬实的毛皮鞋,是因为那双鞋子穿上很不合脚,只怕行动起来不方便,不料这一点大意都让人给发现了。
“你解决他们两个。”怪谭头也不回丢下花二,向那亮着灯的房间加快了脚步。
花二向门口的两士兵靠来,这两人已抬枪对准他,还一边拉动枪栓,却见花二扒开身上的夜行衣露出里面的日军制服,又不由的缓了紧张,要听花二说出什么样的话。
脱下上衣的花二,跟着作出要脱裤子的动作,临近得一个士兵跟前,他抬腿弯腰飞快的抽出插绑腿上的刺刀,另一手将那人的枪抓住抬起,身势一趋,手上的刀子已扎进那人的心口。
与此同时,怪谭也一头闯进了传出说话的厢房里,屋里喝酒的三人都向他看了过来。
“你一向就是这么无礼的么?”脸色很不悦的三斩太君,明显的不满来人不通报一声就进了屋来,就算有天大的事情,也不能没有了基本的行礼。
怪谭以前没见过三斩藤枝,但听花二形容过这个人,这下盯着那说话的人看了一眼,就知道这人准是最高指挥官了,他压在腰后的手抽了出来。
可就在这时外面一声枪响,在夜深静寂时听来尤为炸耳,房里的几个都不免吓了一跳。
那是用枪指着花二的日军士兵向花二开了一枪,他见同伙被干倒,立即勾动板机,可这一枪紧张之下,子弹从花二的脖子边上擦过,只灼出一道血痕。
坐榻榻米上的三人都给枪响吓将一跳,尤其是三斩联队长,他还看见闯进来的黑衣人手里递出一支枪正指向着他,若不是外面的枪响干扰了这黑衣人的神志,他手头的枪没准比外面的枪的响的更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