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看着的李燕玲见着这一幕,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宁建国也很无奈,有些东西是真的有天分一说的,像杀猪宰牛之类的他都不在话下,但你要他去翻个肠子,洗个牛百叶,那还是算了。
洗出来的东西,他自己都不敢吃。
“要不我来试试?”李燕玲道。
“这个玩意你会?”他不相信。
“看不起谁呢,这东西,我家以前哪一年都要抓好些,大部分都是我剥的皮。”
“看不出来啊,你还有这本事。”
“你看不出来的事多了去了,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,两只手就像个爪子一样。”宁父在一旁没好气说道。
现在这个时候,说什么都是错的,他只好闭上自己的嘴,看看自家媳妇是怎么剥皮的,看能不能学上一手。
只见她拿起刀,从宁建国刚刚切断腿的位置用刀尖往外一挑,再扯着皮子,反转刀身,轻轻往前一送,这皮就直接划开到了菊花那里。
接着还是同样的动作,一下子把那边的皮子也破开,再从尾巴那里来上两刀,把皮子连接处割开,就开好了口子。
这流利的动作和手法,看的宁建国一愣一愣的,这不宰个几十上百只,根本没法这么熟练。
这一下,宁建国就很尴尬了,没有对比还好,有了对比,他又被拉出来进行批判。
“看看人家,再看看你。”宁父道。
“燕玲是我婆娘,她会就是我会,一样的。”宁建国厚着脸皮道。
这时宁母出来了,前面咋回事,她在屋子里也听的清清楚楚。
“他这是左脸皮贴在右脸皮上,左边没脸皮,右边厚脸皮,还说他干啥?”宁母对宁父道。
这就搞的他很不好意思。
不就切断了两只腿嘛,至于吗,都来说自己。
李燕玲已经拉着皮子往外翻,再一用力,就把皮给剥了下来。
“学会了吗?”李燕玲也问了他一句。
……
这个家简直没法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