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该给的都给了,不该给的可能也只要陈默愿意,就能给。
毕竟制动权和熄火权都在他手里。
托着下巴,少女扶起额头垂落的刘海,拨了拨,散乱在眸前,又被她轻吹了下风荡起。
重复了这个动作许久。
直到唇瓣发麻,没有了嘟起吹风的力气。
望着破败的一切,连微风没有来怜惜她,只有闷热的气流在发肤上缠绕,让人越来越苦闷、烦躁。
闷完,躁完。
眼泪就啪嗒啪嗒掉着。
是太干涩了,对,只是太干涩了。
不是她想哭的,她不会哭。
偶尔,
偶尔而已。
但没记错的话,她好像是第二次哭,前天哭过一次了。
所以她这次拙劣的催眠又不攻自破了。
池雨墨抱起双腿,把脑袋埋到膝盖上,蜷缩起来,轻声啜泣。
这个动作原本是她思考、谋局用的动作。
也许从今天开始就是哭哭专用了。
是因为他,但她只能怪罪自己。
从前她什么都不缺,其实是什么都缺。
缺一份真挚的友情,缺一次美好的恋爱,缺一段肆意的青春。
她故步自封的给这写打上了低俗的标签。
现在她什么都不缺,却缺一个他。
因为她失去了人生的价值,掌控的**被人摧毁,只剩下色孽的**。
唯独他,
可以满足自己仅剩的**,她的人生价值好像已经变成了陈默附加值产品。
要乞求他吗?
她现在还能和清野泷竞争吗?
不知道。
她不想否定自己,但又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失利……好吧是失败。
如果…他主动来就好了。
抱着侥幸的心理,
池雨墨抬起红润的眸子望了望,期盼有一个贱兮兮的身影钻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