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给出的信息其实从根本上指出了所谓魔女养成的养成逻辑，既然魔女都是一些原因才形成的，那就有迹可循，养成，也不过是让她恢复正常罢了。

“你能变得正常吗？”陈默看向清野泷，自言自语道。

少女很安静地睡着，没有回应。

陈默挑了挑眉，

恶趣味地拿起怀里的小脚丫，试着小幅度地把玩。

清野泷的有所感应似得皱了皱黛眉，不满地翻了个身。

“陈默先生，您在小姐睡着的时候对她做的事，我会如实奉告的。”

忽然，开车的女司机看着车内后视镜警告道。

陈默瞬间老实地收回了手。

“视力真好啊...”

这个女司机算是陈默的老朋友了，是清野泷的得力干将之一，负责接送清野泷到世界各地，会开飞机会开航母会开越野车，甚至还负责安保，据说曾经给清野泷的母亲挡了一发子弹后还能手撕壮汉。

女超人了属于是，到复仇者联盟里指不定能取代黑寡妇。

“壹号大姐，还请嘴下留情。”陈默恳求道。

女司机的代号是“壹”，家里的女仆还有很多号型，越前面资历越高。

像陈默辞职前，就是“零”。

妈的，听起来像是洗脚城里的代号，不过陈默确实也做着洗脚师父的活，每次清野泷叫“零号~”他都得立刻过来帮清野泷按摩脚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