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被抢走的包里,有可以确认你的身份的东西吗?”
“应该有写着我的名字的存折。”他拿出驾照,展示自己的名字,“申次的「申」,是壬申之乱的「申」。”
闻言,诸伏高明狭长的丹凤眼一厉。
……
另一边,鹈饲村。
新一跑回了案发现场,奶声奶气的大声说,“我已经知道凶手了!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彦根警部看了一眼旁边据说经常帮警察破案的推理小说家,心想是不是工藤优作在培养侦探儿子。
“小孩子不要在这里胡闹。”小五郎皱眉。
“我没有胡闹。凶手就是这三人中的一个!打火机只不过是受害者随手拿去用罢了。凶手为了掩盖留在现场的决定性证据,才把现场布局成鹈饲祭的样子,想让警方的视线从证据上转移走。”
“新一小盆友,你说的决定性的证据是什么呢?”彦根警部问道。
“是凶手的血!凶手在杀人的的过程中,遭到了受害者的强烈抵抗,身体的某处被受害者咬出了血。于是凶手就在现场留下了一旦被发现就无法狡辩的证据。凶手急中生智,把钓到的鲇鱼塞到了受害者的嘴里让他咬住,从而让他满嘴都是鲇鱼的血,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的血了。所以,只要调查一下受害者嘴里和嘴边的血,就能立刻查出凶手来了。”
“这么说,凶手是受伤的两个人中的一个了。”彦根警部看向缠了绷带的两个人。
“不是我啊,你们看看,这根本不是咬伤,是擦伤而已。”滑川先生打开手腕上缠的绷带证明自己的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