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辆公交车应该快回来了,他的行程路线就是绕着这个社区和附近的商店街转一圈。”景光摸了摸还没有蓄胡子的下巴道。
话音刚落,果然看到一辆公交车开了回来了,后面飘着一根在路灯下时不时反光的线。
“咦,那是什么?”两人过去一看,“好像是钢琴线。我们让鉴识科的警官来取证吧。”
毛利小五郎也有了收获,他拿着一个证物袋走过来,“目暮警官,我们在公交车站找到了一个楔形木块,不过已经有些碎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降谷零和景光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的说,已经看穿了手法。
“真的吗,降谷老弟,诸伏老弟?”目暮警官耳朵一竖,再次发动认老弟技能。
降谷零点点头,“这是谋杀案件,凶手就是大原会社的社长。他先把车子停在坡道顶部的平地,让宅急便的卡车不得不停在坡道下面。”
“然后把相田先生约在转角的咖啡馆,不着痕迹的让他坐在靠着窗户却注意不到坡道的位置。”
景光接着道,“两人交谈的过程中,大原社长借口上洗手间通过窗户爬了出去,把绑了钢琴线的楔形木块卡在宅急便卡车的车轮下面,而钢琴线的另一头系在公交车尾部的挂钩上。”
“然后他把宅急便卡车的排档打到空档,手刹车按下。等公交车发车时间到了,就会把木块抽走,那么宅急便卡车就会顺着坡道滑下来了,恰好撞进相田先生的位置。”
“就算手法成立,有什么证据说就是我做的?”大原社长拒绝承认是自己设计的圈套。
降谷零犀利的指出,“在你实施杀人手法的时候,钢琴线将你的手指划伤了,你爬窗户回来的时候,血也沾在了窗户内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