麋鹿：“我记得不久前，它才只有一点点魔素。”

鳄龟：“不光是它，好几只和领主亲近的兽都有明显的进步，我们再这样下去，会被淘汰吧。”

灰鸦的嘴张得更大了：“什么意思，信仰领主会变得更强？怎么听起来，像是兽国和人类国家信仰神明那一套。”

麋鹿和鳄龟对视一眼：“虽然我们也不确定，但是领主神奇的能力。”

“还有随心所欲的奇怪行为，你不觉得有点像吗？”

鳄龟抬头，用嘴尖指了指天空。

麋鹿低头咬了口草皮道：“（嚼嚼）我听我的父亲说过，祂们是真实存在的，曾经的无尽森林就有一位，后来那位消失了，你们说，会不会就是。”

它的目光看向被鼠族簇拥着的金鼠。

灰鸦一时失去了语言能力，半晌，它笃定道：“是！肯定是！”

它扇动翅膀，目光狂热道：“我也听我的祖辈说过，祂再次出现时，会给森林带来新生，如果不是祂，无尽森林这种，被黑暗元素侵蚀多年，贫瘠又荒芜的地方，怎么可能脱离黑暗元素的侵蚀。”

麋鹿不满道：“森林哪里那么糟，虽然黑暗元素确实有点多。”

灰鸦冷哼一声：“那是因为你没去过别的地方，我可是去过的，森林之外不缺食物，连栖息的生物都那么无害可爱，而且好吃。”

它闭上眼，怀念曾经的味道。

麋鹿知道它离开过，好奇道：“既然那么好，你为什么要回来。”

灰鸦降落在麋鹿的鹿角上，“哼，因为我变强了，哪怕是在无尽森林也能活下去。”

鳄龟：“是舍不得家吧。”

麋鹿本来不满的晃脑袋，恍然大悟：“乌鸦一族好像确实很恋家。”

灰鸦懒得反驳，狂热的用它知道的词语，疯狂吹捧领主，就连之前不满领主拔它羽毛的行为，也变成了领主眼光好，一眼就能看出它的羽毛美丽。

“如果不是我的羽毛足够美丽，为什么领主会放过我的性命，只拔走我的羽毛，在我之前的兽王，可是没有一个活下来的。”灰鸦挺胸抬头。

“因为想要持续发展？”鳄龟道，嘴尖微微张开，“只要你活着，就有源源不断的羽毛。”

灰鸦卡了一下：“总之是因为我的羽毛很漂亮，不然为什么只要我的羽毛。”

被领主拔掉羽毛，和被神明拔掉羽毛，能是一回事吗。

灰鸦觉得不能，总之它在听到领主是神这个猜测时，耻辱瞬间转变为荣耀。

“但是，呃，灰鸦，你最好收敛一点，”鳄龟提醒，“领主没有直接说出来，证明祂并不想让我们知道，就连帮助信仰者变强，也是我们的猜测。”

灰鸦低下头，梳理了一下稀疏的羽毛，“当然，我当然知道，但是臣民信仰领主，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吗，并不，我只是向强者致敬。”

说完，它拍打着翅膀，飞上了天空。

麋鹿：“希望它不要冲到领主面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。”

鳄龟：“应该，不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