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亲兵被拖着,一个粗犷大汉拿着一把铁钩硬生生的将其弄哑巴了,随意的扔在旁边。
“只剩最后一人了,要是这人也不说,那他们就真的失去了线索!”
不过留下的最后一人是年龄最小的,见到同伴被杀,眼神中有那么丝丝惧怕。
他也不知道能否像同伴那样,就这样挨着,只至被折磨致死那一刻,所以眼神中有惧怕。不过这些都是这群人的头头特意干的,目的就是想攻破他的心理防线。
刚才拿着铁钩那大汉,阴恻恻的走了过来,嘴角一抹坏笑,直盯得年轻的小兵心里发毛。
他心里知道,要的效果应该达到了,不出意外的话,这家伙的嘴,肯定得被他撬开,赏赐也即将到来。
哪知不出意外的话,意外发生了。这小兵趁着他过来时的瞬间松懈,一下子挣开了束缚,脖颈要害贴上了那铁钩,当场血流不止,不多时便倒在了血泊中。
拿着铁钩的大汉懵逼了,这是什么情况?他是谁,他在哪儿?
而见到小兵倒下那一刻,被弄哑的士兵眼神犀利,给了一个赞誉的眼神,缓缓闭上了眼睛,心中只有一句话:他们都是好样的,不愧为张辽亲兵!
张辽铁骑终于到达,也见到了这十多个倒在血泊中的亲卫。
悲愤之余,饶是这位叱咤草原的悍将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泪。
他的这些亲卫,虽然只有十几个,但大部分没有死在沙场,而是被折磨致死,怎能不让他激愤。
“兄弟们,看到没有,他们都是好样的!这仇,你们说怎么办?”
跟着张辽而来的骑兵眼睛都是雪亮的,被张辽的愤怒所感染,一时间群情激荡。
“血债血偿!”
一个士兵喊了出来。
“血债血偿!”
紧接着是全军喊了出来。
“将他们后葬了吧!此仇不报,我张辽犹如此箭!”
突然,正在准备埋人的士兵道:“将军,这里还有一个活着的!”
张辽闻言大喜,赶忙让人救治,正是被割了舌头那大头兵。
眼见此人已经无法说话,张辽道:“好兄弟,撑着!我带你报仇!他们往哪个方向跑了?”
这亲兵满眼泪水,眼中含着感动,又用仇恨的目光和手指指了指北方。
“走,杀贼!”
...
步度根派去的两千人,正一脸郁闷的回着老窝而去。
领头的头头本来以为这是一个大功,结果一小队的汉军,没一个是想要的人。人没捞到,他都不知道怎么向他大王交待。
“报,大人,后方出现汉军大量骑兵。看阵势,人数约万人!”
“什么?”
万人骑兵方阵,他不是傻子,当即吓得差点尿裤子。
“跑,快跑!”
不过显然迟了,张辽的骑兵在草原上,光是结成的罡气都不是这些人所能抵挡的。
跟在张辽旁边那个亲兵,见到前方之人正是之前摧残他们之人,当即来了精神,不顾身上创伤,跟着大军目露凶狠。
“杀啊!”
骑兵冲阵一个回合,完败步度根派的两千人。就这一个回合,就灭掉对方三分之二的人马。
果然是报仇不隔夜,那之前的亲兵望向张辽,那是感动又敬佩。
剩下的人苦胆都被吓了出来,其中一些人高举马刀,跪地乞降。
“哼!你们是哪个部落的?为何截杀我等?”
这些被吓破胆的人终于慌了,七嘴八舌的说了半天,张辽才终于听出来,果真是步度根派来的。
“既然如此,步度根,别怪本将不客气!”
张辽留下三百人,将战利品和马匹以及这些投降之人押回,其他人则跟着他杀向步度根的部落。
一连三天,张辽一路所过,凡拦着的都成了刀下亡魂,直逼步度根大营。
此时的步度根还在大帐中饮酒作乐。想着他将汉使宰了,让轲比能和汉人交易变成交恶就想笑!
突然,营帐外面喊杀声大震,为首一员大将正向他大营杀来,正是张辽。
步度根见张辽如天神下凡般,根本没人是其一合之敌。
赶忙的拿起自己那狼牙棒就跑,那是想着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先躲过这一劫再说。
张辽怎么可能给其机会,领着骑兵朝着步度根的中军杀来。
不到两个时辰,张辽马上便挂着一颗带血的人头,正是步度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