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皇帝闻得温暖那冷冷的回应,心中不禁暗自琢磨起来。如今自己已然贵为天子,尽享无上权势,在这世间,但凡自己心中萌生出渴望,又怎会有办不成的事儿呢?这般想着,一股强烈的得意之感自心底油然而生,那志得意满的笑容也随之在脸上肆意蔓延开来,他扬了扬下巴,语气中满是笃定,说道:“好,这可是你亲口应下的,只要煜儿与朝中大臣们都没有异议,你便乖乖做朕的妃子,对吧?”
温暖面色清冷,犹如寒冬里的冰霜,不带丝毫情感地应道:“正是。”
假皇上见状,笑意愈发浓郁,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神色,大声宣称:“朕必定能够得偿所愿,此事对朕而言,简直易如反掌。”
温暖听闻此言,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满含嘲讽意味的弧度,眼中尽是不屑,冷冷地说道:“好啊,儿臣倒要好好瞧瞧,父皇究竟有何神通,竟能把这般违背伦理道德、遭世人唾弃的荒唐事,生生扭转成众人皆能认可的常理常情呢。”
假皇上却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,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,说道:“规矩本就是死的,人却是活的呀,切不可太过死板,不知变通才是。哦,对了,朕近些日子总是觉得头部时不时地隐隐作痛,你快来给朕施针针灸头部吧,还有这颈部,也是酸痛得厉害,实在是难以忍受了。”
温暖心里跟明镜似的,清楚眼前之人不过是个冒牌货,可当下时机未到,还不能贸然揭露真相,无奈之下,只得暂且按捺住内心的抵触与厌烦,极为配合地回应道:“儿臣这就为父皇针灸。”
此刻的他满心欢喜地凝视着温暖那姣好秀美的面容,看着她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身影,竟幼稚地以为这便是世间女子对自己的关怀与疼爱了。
殊不知,这假皇上幼年时便父母双亡,只与弟弟相互依靠,在那艰难困苦的日子里,从未有人给予过他们一星半点的关爱呵护,更别说会有女子对他们这等穷困潦倒、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倾心相待了,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搭讪交谈,于他们而言,都仿佛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啊。
雅兰殿
夜,静谧得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,悄然笼罩着整个皇宫。
辰安依照叶梓煜的指示,脚步轻盈得如同觅食的猫,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雅兰殿,与早已等候在此的闪闪顺利会合。
二人不敢有丝毫耽搁,迅速换上太监与宫女的服饰,而后像两只机敏的狸猫,小心翼翼地避开侍卫们那犹如鹰眼般警惕的巡逻路线,蹑手蹑脚地朝着玉苑宫的方向进发。
待辰安与闪闪悄然行至玉苑宫附近时,只见有两名太监正一丝不苟地巡逻站岗呢,那二人目光如炬,警觉性颇高,眼神就像探照灯一般,时刻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动静。
闪闪见状,却丝毫不慌,她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事先精心准备好的银针,那银针上早已涂抹了效力强劲的迷药。
只见她手腕轻轻一抖,那银针便如灵动的飞矢,“嗖”的一声,精准无误地射中了那两名太监。刹那间,两名太监身子微微一颤,仿若被抽去了筋骨一般,旋即软绵绵地昏倒在地,没了动静。
闪闪与辰安仿若两道鬼魅的影子,牢牢抓住这稍纵即逝、宛如昙花一现般难得的时机,以猎豹捕食般的敏捷与轻巧,如泥鳅滑过细沙般迅速且悄无声息地溜进了玉苑宫的寝宫之中。
他们好似两片被微风轻轻拂动的羽毛,每一步都带着极致的谨慎,缓缓地、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扉,两颗心紧张得如同绷紧的琴弦,竖耳仔细观察着室内的动静。
里面的小篮子本就是个警惕性极高的人,哪怕只是一丝如发丝断裂般极细微的动静,都休想逃过他那如同灵敏猎犬般的耳朵。此刻,仿若一只在暗夜中栖息却被惊扰的猫头鹰,他瞬间警醒过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那柄锋利的匕首,像一只受惊后全身尖刺根根竖起、充满戒备的刺猬般,敏捷地藏身于门后,双眸瞪得如铜铃般大小,死死地盯着门口,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门板,看到门外的一举一动,心中暗暗发誓,只要来人一靠近,便要如闪电般毫不留情地刺出手中的匕首。
当辰安和闪闪如同两只踏入陷阱却浑然不知的小鹿,缓缓步入室内的时候,危险也在一步步逼近。
好在辰安宛如一只在丛林中历经无数生死危机、时刻保持警觉的猎豹,反应敏捷得如同闪电划过夜空。
刹那间,他察觉到了那如蛛丝般细微却致命的异样,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手臂如钢铁铸就的钳子一般,稳稳地挽住了举着匕首正要偷袭的小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