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皇上身形如鬼魅般一晃,刹那间便欺身而近,那只手仿若饿虎扑食般迅猛伸出,铁钳一般紧紧扣住温暖的手臂,劲道之大,似欲将她就此生生锁于身旁,令其挣脱无门。
温暖顿觉手臂仿若被烈火灼烧,一阵剧痛袭来,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熟透欲滴的樱桃,贝齿狠咬下唇,几欲咬出血痕。她倾尽全身之力猛地一甩,伴随着一声怒喝,秀眉高挑似剑,美目圆睁,怒声呵斥:“父皇,您可知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?既然父皇龙体已然无恙,那温暖便就此告辞。温暖还需回民间为病患诊治。”
假皇上眉头紧皱,仿若拧成了一条麻花,满脸皆是不解与困惑之色,犹如置身于迷雾之中:“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,偏要去劳累奔波为人看病,你莫不是糊涂了?”
温暖挺了挺腰杆,神色坚定如巍峨磐石,义正言辞道:“父皇此言差矣。温暖学医便是为了救死扶伤,减轻众人病痛,此乃温暖的梦想与追求。”
假皇上眼珠滴溜溜一转,狡黠之光如暗夜幽火一闪而过,说道:“你的梦想,朕不阻拦。只是你这人,每日必须来养心殿报到,你的心也得系在朕这儿。”
温暖顿时心头火起,不悦之情如汹涌潮水溢于言表,小脸涨得愈发通红,仿若燃烧的火焰,发火道:“父皇,温暖自可每日来为父皇把脉施针,定当尽心尽力调理龙体,然温暖的心只属于相公。父皇这些时日言语有失妥当,全然违背伦理纲常。还望父皇慎言慎行,莫要失了帝王风范,致天下人耻笑。”
假皇上被这话激得怒发冲冠,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,呵斥之声响彻殿宇,仿若惊雷乍动:“若朕执意如此,你又能怎样?”
温暖毫不畏惧地仰起头,直视假皇上的双眸,目光坚定如炽热火炬:“父皇乃九五之尊,亦是温暖的公公。请父皇自重身份,莫要行此荒唐之事,玷污皇家清誉。”
假皇上却如恶狼般步步紧逼,靠近温暖,那眼神似要将她的灵魂看穿,冰冷刺骨,犹如寒潭深渊:“温暖,你敢不听朕的话,是要反抗朕吗?”
温暖只觉眼前之人陌生至极,往昔那威严而慈祥的皇上形象早已荡然无存,仿若换了一副皮囊。她心思急转,仿若灵动的狡兔,灵机一动说道:“父皇可还记得当日对温暖的许诺?”
假皇上一愣,仿若被施了定身咒,瞬间呆立原地,随即佯装茫然之色:“有吗?许久之事,朕已忘怀。”
温暖接着道:“父皇曾应允温暖可许三个愿望,如今已实现两个,尚有一个,父皇难道忘了?”
假皇上顺势配合,脸上却仍带着一丝疑惑,仿若努力回忆却不得其解:“哦,好似确有此事,时日太久,朕一时记不起,怎么,你此刻要向朕许这第三个愿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