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刘公公赶忙劝诫道:“皇上,您最好别打这些歪心思,咱们是有任务在身的,若是搞砸了,咱们人头不保。这后宫佳丽三千,您尽可挑选,可别擅自行动,坏了南国与玉贵人的计划,否则咱们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假皇上被假刘公公说得有些不耐烦,说道:“知道,知道。真是啰嗦。南国师怎么还不过来批阅这些奏章?看得朕头痛。”
假刘公公说道:“皇上且稍等片刻,或许南国师马上就来了。皇上若是累了,不妨坐下休息一下,老奴这就叫宫女给您端点糕点过来。”
假皇上说道:“行吧,去吧。”
假刘公公接到那不容置疑的指令后,身形如鬼魅般匆匆退出巍峨壮丽却又透着森冷寒意的大殿。他那尖细得足以划破寂静的嗓音瞬间在殿外的廊道中回荡,扯着嗓子向一众宫女下达命令:“尔等速去将糕点端来,务必手脚麻利,莫要延误分毫!若有差池,定不轻饶!”
宫女们闻听,皆惶恐地行礼后,便如受惊的小鹿般匆匆散去。不多时,一阵沉稳而有节奏的脚步声仿若从历史的幽深处传来,每一步都似踏在这皇宫的心跳之上。
南国师仿若一位从权谋书卷中走出的冷峻谋士,面容冷峻如霜,眼神深邃似海,一袭黑袍在微风中猎猎作响,仿若黑夜中的鸦羽,迈着那透着无尽威严与笃定自信的步伐,缓缓踏入了这权力漩涡的核心之地——大殿之内。
那坐在龙椅之上,看似尊贵无比,实则内心如履薄冰的假皇上,见南国师前来,脸上瞬间堆砌起讨好谄媚到极致的笑容,那笑容扭曲而勉强,恰似深秋中即将凋零的残花,赶忙说道:“国师大人,且快些将这些奏折批了吧,大臣们犹如热锅上急得团团转的蚂蚁,催得甚紧呐。那奏章堆积如山,若再不处置,恐生变数,还望国师大人施以援手,解朕之困。”
南国师微微扬起那高傲得仿若能刺破苍穹的头颅,眼神中透着对一切的俯瞰与掌控,径直向着那象征着无上皇权、散发着凛冽气息的龙案大步走去。衣袂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而又冷厉的弧线,翩跹间,他已如主宰天地般端坐在那龙案之后,仿若这皇位本就是他命中注定的王座,而周围的一切不过是他棋盘上的棋子。
只见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拈起一支毛笔,那毛笔在他手中瞬间化为了一把能裁决天下命运、改写历史走向的利刃,开始批阅奏折。
假皇上心中那好奇的火苗在熊熊燃烧,仿若燎原之势般难以遏制,按捺不住地凑上前去。目光如炬,紧紧地锁在南国师笔下那流淌而出的字迹之上。
假皇上不禁脱口而出:“南国师,您这字与真皇上的笔迹竟如出一辙,下了不少功夫吧。
”南国师听闻此言,眉头瞬间拧紧,仿若被人触碰了心底最隐秘、最不容侵犯的禁忌。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那不悦如寒夜中的冷星,瞬间冰封了周围的空气,他冷声道:“休得多言。
你且在一旁安分坐着,莫要扰了本国师的思绪,乖乖瞧着本国师如何处置这些奏折。若敢再有半分聒噪,定不轻饶,你可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与处境。”
假皇上心中猛地一凛,仿佛被一盆从极寒之地取来的冷水从头浇到脚,浑身的血液都似在刹那间凝固,连忙点头哈腰道:“是是是。国师大人所言极是,朕自当谨遵吩咐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犹如侍奉神明般,敬畏有加,唯国师大人之命是从。”
南国师这才缓缓收回那如刀般犀利、能穿透灵魂的目光,重新专注于那一份份堆积如山、仿若能压垮整个王朝的奏折之上。
假皇上眼珠滴溜溜地转动,似是不经意间,实则心怀鬼胎地开口道:“方才煜王爷与煜王妃前来探望朕,那煜王妃还为朕把了脉,称朕身体并无异常。她那温柔的指尖轻触朕的手腕,仿若春日的微风拂过湖面,虽短暂却让朕心潮澎湃。”
南国师手中的笔锋仿若不受外界干扰的绝世利剑,依旧在奏折上疾驰,只是淡淡地应了句:“无恙便好。”
假皇上却仿若陷入了一场无法自拔、绚烂而又危险的绮梦之中,眼神迷离,喃喃道:“那煜王妃当真貌若天仙,朕在民间之时,凭借着表演口技为生,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偶然间就见过她一面。只那一眼,仿若时间静止,天地间唯有她的绝世容颜,便仿若灵魂被其勾去,从此沉沦。如此绝色佳人,朕如今心心念念,朝思暮想,每一个日夜都被她的倩影填满,唯愿能日日得见她一面,方能慰藉朕这孤寂干涸之心,犹如久旱盼甘霖。”
南国师闻听此言,手中的笔动作戛然而止,仿若时间在这一刻凝固,整个世界都因他的停顿而屏住了呼吸。他缓缓抬眸,凝视着假皇上,那目光犹如实质的利箭,直直地穿透假皇上的灵魂,透着毫不掩饰、仿若能将人灼烧殆尽的警告:“老夫扶持你坐上这傀儡皇位,你便要本本分分做好傀儡,莫要给老夫惹出祸端。
这后宫佳丽如云,犹如春日繁花盛开,争奇斗艳,你尽可随意挑选,尽情采撷,享受那温柔乡中的纸醉金迷,何苦执着于那煜王妃?莫要因一时的贪恋而坏了老夫的宏图大业,否则你将万劫不复。”
假皇上却似被那名为爱情的魔障迷了心窍,执拗得如同深陷泥沼、无法自拔的困兽,道:“后宫三千粉黛,在我眼中皆不及煜王妃分毫。朕定要将她纳入怀中,方才能了却我心中这炽热得足以焚毁一切的渴望。哪怕与天下为敌,朕亦在所不惜。”
南国师冷笑一声,那笑声仿若冬日的寒风,呼啸而过,冰冷刺骨,能将世间的一切温情与希望吹散,斥道:“休要痴心妄想。你如今虽顶着皇上之名,实则也是公公,此等身份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,横亘在你与她之间。那煜王妃乃是你儿媳,此等念想实在有违伦常,荒谬绝伦,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,是对天理人伦的公然践踏。”
假皇上仍不死心,如一个耍赖的顽童,狡辩道:“您本就计划除去叶梓煜,待他一死,煜王妃就守寡,朕照料于她,有何不可?朕自会给予她无尽的宠爱与尊荣,让她成为这皇宫中最幸福的女子。”
南国师面色一沉,仿若乌云密布、电闪雷鸣的天空即将降下雷霆之怒,声音仿若冰刀,能将世间万物切割粉碎:“你若敢轻举妄动,老夫即刻取你性命。你如今的一切皆拜老夫所赐,犹如提线木偶,行事皆需依老夫之令,不得有违。莫要妄图挑战老夫的底线,否则你将付出惨痛的代价,后悔莫及。”
假皇上心中的愤懑,恰似一座即将喷涌的火山,内部岩浆如怒龙般翻滚,然而他却不敢有丝毫表露,只得强作欢颜:“既如此,朕便听国师大人安排。”
然假皇上心中的思念,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,又似野草,春风吹又生。他自会另想法子,使煜王妃如影随形般常伴于御书房。假皇上已然情根深种,势在必得,哪怕前方荆棘密布,虎狼环伺,他亦如磐石般坚定,绝不会轻言放弃,定要达成心愿。
而在皇宫的偏僻角落——玉苑宫,那被囚禁于玉贵人暗室之中的真皇上与真刘公公,正深陷于无尽的困境之中,仿若被世界遗忘在黑暗深渊的孤魂。
玉贵人莲步轻移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真皇上与真刘公公那脆弱不堪的神经之上,发出的声响似是死亡的倒计时。她踏入暗门,看着狼狈不堪、衣衫褴褛,昔日尊贵之气荡然无存的二人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,那弧度中透着残忍与戏谑,仿若恶魔在欣赏自己的猎物。缓缓蹲下身子,仿若在欣赏着世间最有趣的玩物,笑语盈盈道:“皇上,臣妾特来探望您了。看您如今这模样,可还习惯?”
真皇上怒目圆睁,那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足以将这黑暗的密室照亮,厉声呵斥:“你这蛇蝎贱人,还不快放朕出去!否则朕定让你后悔终生,遭受千刀万剐之刑!”
玉贵人却丝毫不惧,仿若真皇上的威胁不过是一阵无力的微风,轻轻拂过她的耳畔,掩嘴娇笑:“皇上莫要痴心妄想,放您出去自是不可能之事。
不过,臣妾倒是可以与您讲讲这宫中趣事,也好让您在这暗无天日之处解解闷儿,不至于太过无聊。
譬如您那二儿子叶天霖。”
真皇上心中一紧,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,心跳瞬间加速,追问道:“你将他如何了?若是你敢伤他分毫,朕定不会放过你!”
玉贵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,那阴狠如黑夜中的毒蛇,吐着信子,娓娓道来:“今日于御书房之中,您儿子叶天霖,仿若被恶魔附身,竟丧心病狂地剥去臣妾衣物,逼迫臣妾为他侍寝。臣妾惊恐万分,仿若置身于地狱深渊,那冰冷的触感至今仍让臣妾瑟瑟发抖,拼死逃出御书房,高呼救命。
那凄惨的叫声至今仍在臣妾耳边回荡,仿若冤魂的哭诉。”
真皇上怒吼:“一派胡言!定是你蓄意陷害!朕深知吾儿品性纯良,他断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!你这毒妇,竟敢污蔑朕的儿子!”
玉贵人坦然承认:“不错,正是臣妾所为。而后那傀儡皇帝刚好出现得及时,见此情景,盛怒之下,一脚踹飞您儿子,那一脚仿若用尽了全身之力,将他踹得飞出数丈之远,又赏了他一巴掌,清脆的响声仿若死亡的丧钟,回荡在御书房中。
将他押回霖王府,终生禁足。没要了他性命,已是不幸中的万幸。皇上,您说此事可有趣?”
真皇上气得浑身颤抖,仿若风中的残烛,随时可能熄灭,咬牙切齿道:“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!朕定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,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!”言罢,却因身体虚弱,力不从心,仿若失去了支撑的骨架,瘫倒在地。
真刘公公急忙上前搀扶,涕泪横流:“皇上息怒,龙体为重啊。留得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。只要皇上保重身体,定有机会东山再起。”
玉贵人瞧着真皇上的惨状,心中畅快无比,仿若品尝到了世间最甜美的果实,起身笑道:“瞧瞧,昔日威风凛凛、掌控天下的皇上,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,当真可悲可叹。犹如从云端跌落谷底的雄鹰,再难振翅高飞,只能在这泥泞中苟延残喘。
臣妾再告知您一事,接下来,便轮到您那三儿子叶梓煜了。他虽有些棘手,仿若一颗坚硬的磐石,难以轻易撼动,然有南国师那精妙绝伦、天衣无缝之计划,取他性命亦非难事。待他殒命之日,臣妾定会前来向您报喜,让您也一同感受这胜利的喜悦,见证您的家族一步步走向覆灭。”
言罢,玉贵人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,那笑声仿若夜枭的鸣叫,能穿透人的灵魂,转身踏出暗门,只留下真皇上那充满怨愤与不甘的咒骂声在这昏暗的密室中回荡,久久不绝,仿若一首绝望的悲歌,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