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演之中,兄弟二人展示出了令人惊叹的口技技艺,无论是嘈杂的市井之声,还是各种动物的鸣叫,皆模仿得惟妙惟肖。尤其是其中一人模仿官员发号施令的声音,威严庄重,颇具气势,那声音在围布之后回荡,竟有几分以假乱真之感。只见他清了清嗓子,高声道:“众将士听令,严守城门,不得有误!若有违抗者,军法处置!”声音雄浑有力,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佛真有一位将军在沙场点兵,指挥若定。周围的观众们都被这逼真的表演深深吸引,个个听得入神,仿佛身临其境一般。
随着表演渐入佳境,温暖仿若被施了魔法,置身于另一个奇妙世界,一切皆逼真至极。忽闻“救命啊,救命啊”的呼喊声仿若从遥远的山谷传来,又似近在咫尺的警报,温暖不禁惊呼:“相公,相公,快点,出人命了,快去救人!”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慌乱,
叶梓煜却稳如泰山,仿若那高耸入云的山岳,任凭风吹雨打,亦是岿然不动。他轻轻地拍了拍温暖那如同羊脂玉般的手背,柔声安抚道:“暖儿莫急,莫急。”须臾,抚尺轻拍,恰似那敲响了梦醒的黄钟大吕,围布如那梦幻的帷幕缓缓撤下,眼前依旧唯有那对兄弟,以及桌、椅、扇、抚尺而已,仿若一场美轮美奂的梦境突然被惊醒,让人重回这冰冷的现实。
温暖不禁喜笑颜开,那掌声清脆悦耳,宛如天籁之音,又似黄莺出谷。周围百姓亦赞不绝口,掌声如潮,仿若排山倒海般汹涌。温暖旋即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,如流星般抛入场中,那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银色弧线,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坠落。这一动作犹如磁石一般,瞬间吸引了口技表演者兄弟二人的目光。
众百姓见状,也纷纷拿出铜钱、碎银子,以表对表演的赞赏之意,那一枚枚钱币落下,似点点繁星坠落凡尘。
众人散去后,温暖对叶梓煜说道:“此表演精彩绝伦,是也不是?竟能模仿人声、兽语以及诸多声响,着实厉害,仿若真物一般,就像画匠笔下栩栩如生的画卷,活灵活现。”
叶梓煜笑道:“人家以此为生,自是练得炉火纯青。”温暖又瞥见那边有杂技表演,兴奋地说:“快看,那边有杂技,走,咱们快去瞧瞧。”
叶梓煜点头应允:“娘子想去何处,相公自当相陪。”
二人旋即来到杂技表演之处,只见一女童正表演端碗之技。女童看上去不过七八岁模样,面容稚嫩却透着一股坚毅。她身着一件破旧的布衫,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。只见她双手各持数只瓷碗,轻轻抛起,瓷碗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,而后稳稳地落在她的头顶、肩头、手臂之上,层层叠叠,却纹丝不动。
温暖深知这般年幼便出来卖艺者,生活定是艰难困苦,似在荆棘丛中艰难前行的孤雏,于是又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置于地上,那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,似是希望的火种,为这困苦之人送去一丝慰藉。
杂技表演结束后,他们继续在街市中闲逛。路过一个卖糖画的小摊,那精美的糖画吸引了温暖的目光。
叶梓煜见状,便为她买了一只蝴蝶形状的糖画,温暖拿着糖画,开心得像个孩子,轻轻舔了一口,甜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。
接着,他们走进了一家绸缎庄。店内摆满了各种绫罗绸缎,色彩斑斓,质地柔软。温暖的目光被一匹淡蓝色的绸缎所吸引,她轻轻抚摸着绸缎,爱不释手。叶梓煜看在眼里,便让店家将这匹绸缎包起来,准备买回去给温暖做新衣裳。
在街市的另一角,他们还看到了一位说书先生。周围围坐着一群听众,都聚精会神地听着说书先生讲述着江湖侠客的传奇故事。叶梓煜和温暖也驻足聆听了片刻,被那精彩的故事所吸引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叶梓煜带着温暖来到了一家酒楼,准备用晚膳。他们走上酒楼的二楼,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可以俯瞰街市的热闹景象。小二热情地前来招呼,叶梓煜点了几样酒楼的招牌菜,不一会儿,菜肴便陆续上桌。有香气四溢的糖醋鲤鱼,外酥里嫩;有色泽鲜艳的宫保鸡丁,麻辣鲜香;还有清爽可口的翡翠虾仁,鲜嫩爽滑。
叶梓煜为温暖夹菜,二人边吃边聊,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。
用罢晚膳,叶梓煜带着温暖踏上了回宫的马车。马车缓缓行驶在回宫的路上,温暖靠在叶梓煜的肩头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这一日的街市之行,让他们暂时忘却了宫廷中的烦恼与纷争,尽情享受着彼此相伴的温馨与快乐。
口技之影,仿若幽秘暗种,深植于心间。此后宫廷漫漫,未知波澜或将涌起,是福是祸,是阴谋暗涌还是奇巧机缘,皆待来日徐徐铺展。只叹这一场街市之行,恰似命运不经意间轻拨的弦音,余韵悠长,萦绕于宫墙深院之内,为他们的故事续写下无尽悬念,且看风云如何变幻,命运怎样交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