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巩富林!”
一声巩富林把他叫得一愣,自从生了巩梅依以后,梅沐雪在任何场合都是“老公,老公\"的叫着,十几年了,从没变过;突然,梅沐雪叫他巩富林,那么遥远和陌生。
“为我自己!”
梅沐雪一咬牙,把发簪拔了出来,血喷涌而出,她下车站在车门口,
“请!”
巩富林恐惧地看着已染红了半个上身的梅沐雪,迅速地下了车。
“你,你的伤…”
“请走吧!痛让我清醒,流点血算什么!”
巩富林走了,梅沐雪无比悲伤的站在车旁,虚脱的几乎站不住,靠在车门边,仼凭血顺流而下,握着发簪的手在发抖。王默然去而复返,从山里拿的大枣,忘了给梅沐雪,看到了,像血人一样站在车旁的梅沐雪,飞奔过来。
“请,马上,立刻叫刘子莹过来!”
王默然转身向“独一无二你的衣柜”店里飞奔而去:
“刘子莹,刘子莹,刘子莹。”
在店里接待顾客的刘子莹听到了喊声,顾客交给店长,向门外走去,
“像叫魂似的,谁呀?”
王默然看见刘子莹拉起来就跑,跑到梅沐雪跟前,看到一身血的梅沐雪,刘子莹瞬间懵了,马上扶着她,梅沐雪扭头向王默然露出微笑:
“谢谢你送的发簪。”
刘子莹低头看见梅沐雪一手血的握着一个碧绿的发簪。
“子莹,送我去医院,别告诉奶奶,请他回避!\"
说完,她昏了过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