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也不算无意啦……”,张月茹支支吾吾的眼神躲闪,又抱住他的臂弯撒娇起来,“哥哥,我就想帮帮你嘛……”,接着又稍显气愤:“那什么刘红玉太气人了,不就是个灵窍子嘛,等月蝉长大些……好吧,我错了,不该自作主张。”
张志远斥道:“是我太宠着你了,不知天高地厚,你可知……算了,这样的事再不许做”
“嗯,嗯,知道了,没有下次,我保证!”,张月茹点头如捣蒜,讨好的钻进他的怀里,小动物似的拱啊拱。
这个妹妹才七岁,就有这样的心机和执行力,让他心里很是复杂。
灵窍子又不是大白菜,随便救个人就有了。
她肯定做了很长时间,月蝉也不是第一个。
登仙会收不尽天下所有灵窍子,总有沧海遗珠,为数还不少。
朝廷和宗门也不是什么灵窍子都收,不然散修又是怎么来的?
月蝉这样的来历算不得稀奇,只是胞妹说的不错,又不是冒籍,收在身边当个婢女也不算什么。
张志远自然不是缺人伺候,而是经过这一桩桩事,特别是廖胜广的一番话后,心中隐约有个想法……
门外,张月茹伤心的挥手告别:“哥哥以后要常来看我……”
张志远登上马车,向胞妹挥了挥手。
车厢里,月蝉跪在一侧,茫然、害怕、惶恐,好像他是个吃人的野兽。
张志远不管她,只闭目打坐,等到了家,让人给月蝉量体裁衣,叫来管事人等,处理家事。
婚事惊变,家中自然是一片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