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岛老师,早上好。”
那位保安朝着北岛驹高兴的挥舞着手臂。
“我都听说了,北岛老师那本书卖的十分火热。”保安此刻十分的激动,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肉眼可见的看到他的身子在发抖:“听那些编辑老师说,这一次还是把文艺春秋给挤掉了。”
文艺春秋那是什么?
也是一个老牌的出版社。
新潮和文艺春秋一直缠斗了许久,输输赢赢的。
赢的话有些时候只是小胜而已。
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。
一个白纸作家,一个没有通过新人奖出道的作品,将对面挤兑的直接在市场上消失了身影。
不对,甚至可以说这段时间的图书市场,只有那本雪国。
保安颤颤巍巍的给北岛驹倒水:“我就说嘛,北岛老师一看就是文学家。”
他忽然之间以自己当时的选择为荣,他认识的可是一位文学家啊。
其实在北岛驹的稿件被编辑选中的那个时候,保安就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而现在,真的让他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“如果不是您的话,也许我的稿件永远都不会出现在编辑的桌子上面,我想您才是我人生中的贵人。”
北岛驹接过保安递过来的水,十分郑重的朝着他鞠躬道谢。
只不过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,让保安直接吓了一大跳。
连忙摆着手说没什么。
也许之前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北岛驹阻拦在门外,或者是和他平等交谈。
但是今非昔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