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盺殃要叫醒红叶时,一只黑色的蝴蝶却是突兀地出现,盺殃伸出的手停了片刻,那黑蝶绕着盺殃的手指飞舞,停在指尖片刻,两下振翅,翩舞而去。
秀眉微蹙,红叶微微睁眼,面有困态,见到盺殃,却是眼泛涟漪,嘻嘻一笑,伸出双手,略有娇态。
“抱~”
盺殃弹了红叶脑门一下,不轻不重。
“自己起。”
盺殃说得平淡,平平淡淡,就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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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至秋色浓,山山披晨衣。
凉风习习,风卷落叶,不起风沙,林木两旁,婆娑摇曳,鸟藏密林,偶有啼鸣,小径杳杳,曲折可见,晨曦浅浅,石阶澈寒,踏步而行,枯叶败声,偶闻水潺,如环佩鸣,衣袂翩翩,云歇稻香,好风醉竹,天高云淡,一路闲适。
至向兽耳老板娘打听了比赛的举办地后,已经步行了些许时间,路旁风景不错,行得慢了片刻。
时光恍惚而逝,路上渐渐多了行人,侧目看去,皆是美貌女子,或有狐耳,或有猫尾,或有长角,或背生羽翼,有人结伴,有人独行,一路笑颜欢谈,不尽欢乐。
也是有人注意到了盺殃,一开始因为相貌未注意是男子,待有心思细腻者发现盺殃未有喉结时,竟是眼中放光,与众窃声交谈,对牵着红叶小手的盺殃指指点点。
心有困惑,盺殃转眼看向那几名对着自己小声议论的貌美妖怪,却惹来了几个扑闪的媚眼,这弄得盺殃是摸不着头脑。
咋回事啊?!
“哼~!”
红叶似有愠色,轻哼一声,紧了紧牵着盺殃的手。
“???”
盺殃更懵了。
待盺殃思考是不是自己衣服穿反了,还是怎么回事时,不远处传来了骚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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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...请尽情地向我发泄怒火吧~呵呵呵呵......”
一身着清装更类似与汉服相结合的衣服,头戴冠冕的女子拦在路边,不停地拉着路人说着同一句话。
一头金色的长卷发披散,略下腰间,双眼倦怠,起了淡淡的黑眼圈,面容娇好,眼中却是无神,如死了般失了光彩。
“哪来的疯子!”
被拦在的行人力气大了点,拉扯间竟是一把将金发女子摔在地上,走时心中似乎还有戾气,朝着金发女子的面容上踩了两脚,才愤愤离去。
路旁有好心的上去询问,却不料一把被金发女子抓住了脚踝,鼻青着脸,咧嘴笑着说道:“怒火...呵呵呵呵.......怒火...请向我发泄更多的怒火吧~~”
“啊!”
被抓的行人心中一惊,慌乱间竟是一脚踢在了金发女子的鼻梁上!
转眼间,金发女子仰面贴着了地上,不在动弹。
“这就是个疯子!快走快走!”
同伴拉扯着,渐渐远离了躺在地上的金发女子,路旁的行人纷纷让道,仿佛地上躺着的是什么脏东西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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