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宁姚氏就往太子殿下的马车下冲,“冤枉呀,太子殿下为民妇做主呀。”
宁姚氏还没到跟前,就被旁边的护卫拦了下来。
“来者何人,竟敢冲撞太子殿下。”
宁姚氏吓的腿哆嗦,看着齐刷刷围着自己的侍卫,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只能硬着头皮说道,“民妇是宁正青的娘,我儿是冤枉的,求太子殿下放他一条生路。”
江雨桐打量了压着犯人的牢笼,只见宁正青此刻正在那里,听到宁姚氏的声音,他剧烈的挣扎了起来,“娘,你回去,你快点回去呀。”
宁姚氏摇了摇头,“太子殿下,我儿是冤枉的,我儿是冤枉的呀。”
太子殿下原本好好的心情,一下就被破坏了。
“你一个无知民妇,还敢给通敌之人求情,拉下去打二十大板。”
宁姚氏连话都没说完,就被侍卫拖了下去。
宁正青此刻在牢车上哭的撕心裂肺,“娘,都是我对不起你,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,忘了我吧。”
宁姚氏当场就被按在地上打起了板子。
太子殿下沉声道,“出发。”
很快,大部队就出发了,这一路路途遥远,宁姚氏的事就是一个小插曲。
江雨桐有点遗憾,没想到宁姚氏只被打了板子,原本以为能把叶家拉下来,没想到有点失望了。
在马车经过宁正青的时候,江雨桐特意掀起了帘子,对着宁正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
宁正青心如死灰,看着还在打板子的宁姚氏,又看向江雨桐,狠狠的把头往牢车上撞了过去,很快血就流了下来。
守在旁边的侍卫大声呵斥,“干什么,干什么,不想活了是吧?”
宁正青这才停了动作。
低着头,怔怔的看着自己前面,考中秀才时仿佛才昨日,没想到现在却锒铛入狱,再看看江雨桐,原本依附在他们宁家,现在却成了乡君。
他讽刺的一笑,莫名有点心酸。
最后朝宁姚氏看了一眼,跪在牢车上对着宁姚氏磕了一个头。
宁姚氏眼睁睁的看着队伍走远,哭的撕心裂肺。
叶家老爷藏在人群中静静的看着,他想起前两日找上门的宁姚氏,眼里闪过一抹狠厉。
前两日,宁姚氏带着宁正松找到了叶家,这不是第一次宁正松找上门,往日都被人打发走了,没想到今天宁姚氏亲自上了门。
一进门就对着叶家骂骂咧咧,“好你个不要脸的,自己女儿名节败坏,还想嫁给我儿子,如果不是你们引荐,我儿怎么会入了崔县令的门下,现在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,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,不然我非得把你女儿的事宣扬出去。”
叶夫人和叶秀筠听到这里,差点气晕了过去,不知道这个宁姚氏哪里等到的消息,赶紧安抚道,“亲家,我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“谁是你的亲家,我呸,你这样不洁之人就该浸猪笼,残花败柳,我说怎么这么快就准备定亲,原来在这等着我们呢。”
叶秀筠被一声声的残花败柳,气的直接就瘫坐在了椅子上,摇着头一个劲的哭泣。
叶夫人也是气急,“来人,把人赶出去。”
宁姚氏可是泼辣惯了的,一些脏话不要银子似的往外冒,“你们现在刚把我赶出去,明日你女儿的丑事就能全县城都知道。”
“住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