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叔父,你也知道,在逃难之前,我经常去南鲁国国都给人治病。在南鲁国国都,我听那些读书人说起过一件事,他们说,这个世上是有“生而知之”之人的。
原本我以为这个世上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人,现在我倒是相信真的有“生而知之”之人了。李叔父,依我之见,你家二郎就是“生而知之”之人!”
李虎柱一听,神情立即紧张了起来。他转头看了看四周,见附近无人留意他们俩人,立即压低声音对徐京说道:
“贤侄可不敢乱说,“生而知之”之人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,传闻但凡“生而知之”之人都活不过六岁,据说是都逃不过“过聪必夭”的命格。”
不料,徐京听了却笑咪咪的对李虎柱说道:
“嘿嘿,李叔父,“过聪必夭”这一说法我也听说过。不过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家二郎是七月七日出生的吧?”
李虎柱听了,点了点头,对他说道:
“对啊,没错啊,二郎的生日我记得很清楚,就是七月七日,去年二郎五岁生日,你不是也被李吉邀请来我李家赴宴吃酒么?”
徐京听了,立即提醒他:
“李叔父,今日是几月几日?”
“啊,今日是七月十四了,你问这个干嘛?”李虎柱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徐京问他这话的目的。
徐京闻言,立即笑咪咪的说道:
“李叔父,那如今二郎几岁了?”
“六岁零七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