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斌毫不关心周围人群的目光,他径直走向那四名恶霸般的壮汉面前。面对那个身上刺有纹身,蛇形缠绕的痞子,杨斌毫不留情地用手在他的面颊上连续扇了两耳光,声音响亮而清脆。
“听听,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可怜虫,你们这群人平日里一定没少欺凌弱小吧?在这纷扰的世道中混迹,应当明白,有些行径是可以被容忍的,而有些,则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,你可明白?”杨斌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刃,直刺对方的心脏。
“你等从事高利贷的行径,本身就违背了法律的庄严。不仅未以诚信为本,经营合法生意,竟然还胆敢涉足合同欺诈,强夺民女,施暴于老弱病残之身,究是何方神圣赋予你等如此胆大妄为的勇气?
坦白从宽吧,类似今日这等令人发指的罪行,你等究竟犯下了多少?若有所隐瞒,明年今日,便是你等的忌辰。”杨斌的话语如同寒冬中的冰锥,每一句都刺入对方的心脏。
杨斌细心地将那黄毛及其四名同伙集结至一处,随后转身,对着汤妙依展开了一抹微笑,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,“妙依,请将这些无法无天的言行一一录像,以作为将来正义审判的铁证。”
“遵命,斌哥。”汤妙依的声音中充满了信任与依赖。
确认汤妙依已经准备妥当后,杨斌轻轻地拉过那黄毛,以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方式,在他的脸颊上轻拍一下,仿佛是在提醒他,接下来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动作,都将被永恒地记录下来,成为他们罪行的不可辩驳的证明。
“黄毛,你可是这群乌合之众的首领?”杨斌缓缓地开口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没错。你究竟想怎样?”黄毛虽然被制,仍试图维持一丝强硬的态度。
杨斌不为所动,继续以平静的声音说道:“很简单,我汤叔实际上向你借了多少钱?根据借款合同,应当在何时归还这笔钱?以及,按照借款合同,应该支付多少利息?现在给我说实话,若有一句不实之处,便废去你一肢。仔细思量再回答。”
杨斌的话语如同慢悠悠的刀刃,在黄毛的心上一点点刻画,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每一个字的分量。
“讲。”杨斌轻拍着黄毛的肩膀,如同在拍打一只不满的小狗,以示警告。
“根据合同,金额定为五十万,但扣除了高额的砍头息后,实际上给汤光耀的借款仅为四十万。按照约定,借款的期限应是三个月,然而我们仅仅放款半个月后,就开始以各种借口催促偿还。至于利息,是按照五十万计收,而且是从放款的当天计息,表面上是宣称月息百分之三点三三,可实际上,我们采用的是日息,并且计算方式是利滚利。”黄毛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坦白,似乎已被杨斌之前的话语彻底震慑。
“不是已经扣除了砍头息么,为何还要另行计算利息?”杨斌带着几分疑惑询问,他的眉头微微皱起,不解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正是因为存在阴阳合同的缘故,借款人所持的仅是表面文章,即阳合同。而我们手中握有的,则是借款人亲自签字画押的阴合同。在这分阴暗的合同之中,并无砍头息的存在。”黄毛的声音低沉,仿佛是从深渊中回响,揭示了这一欺诈行为的狡猾与险恶。
这番告白,像是一场沉重的忏悔,将黄毛及其团伙的不法行径暴露无遗。
“你们这些家伙,简直是在宰割他人的生命,吸食他们的血液,吞噬他们的血肉,连骨头都不肯吐出。”杨斌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,他几乎要忍不住将这几个无耻之徒一掌击毙。
“现在,告诉我汤叔叔的借款该如何清偿?你只需给出一个数额,我即刻便可打款。”
杨斌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锋刃,直指问题的核心,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,表明他已做好了立即解决问题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