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面女官冷峻目光毫不掩饰的逼视陈洪,缓缓俯身择下枯叶,轻轻捏在手中,默默退立到朱栽壡身后。
朱栽壡微笑道:“多谢陈公公提醒。”
“太子爷客气了,奴才惶恐!”
遮面女官低声提议道:“太子殿下,颍王殿下有伤在身,需要静养,不宜过多活动,不如……”
朱栽壡面露不舍,还是点头道:“褚嬷嬷所言甚是,是本太子疏忽了。”说着,起身作揖,道:“宁嫔娘娘,万幸载墒伤势无甚大碍,叫人宽心不少。载壡多有叨扰,这便告辞了。”
“载壡这是哪的话?你能来本宫高兴的很,墒儿更是欢喜不已,何来叨扰一说?”王宁嫔此言倒并非全是场面上的空话,还是带有些许真心的。
一番客套后,王宁嫔亲自将人送到启祥门外,朱载墒更是依依不舍的目送朱栽壡离去。
“宁嫔娘娘、颍王殿下。”陈洪躬身作揖道,“娘娘、殿下若无其它吩咐,奴才便告退了。”
“有劳陈公公特意为颍王送药。”王宁嫔眼神示意顾小玲,后者心领神会,躬身上前,抬手作请,悄无声息地将一叠银票塞入陈洪怀中,道:“公公慢走。”
陈洪会心一笑,深深作揖,道:“奴才告退。”
王宁嫔静立启祥门下许久,平静的外表掩盖着杂驳的心绪,伴随着一声叹息,娉婷踅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