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压起来,李可灼在哪?快说。”
“老爷. . . . . .老爷,现在在卧房。”
“带路。”
一路上,李府可谓是鸡飞狗跳,不明所以的丫鬟小厮,还想上前看看热闹,但他们刚扣近就被绣春刀架在了脖子上,跪在地上,老老实实的一动都不敢动。
不光他们不明,所以就连李可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还以为和之前尤福财那样,是请他进宫为皇帝诊治的,眼见没有大太监在,他也倒是摆起了谱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你们锦衣卫请人都是这么请的吗?上次我是看在尤公公的面子上才没有发火,你们当真以为我没有脾气吗?”
“我可告诉你们,皇上可是说了我是忠臣,你们. . . . . .。”
李可灼的话还没有说完,锦衣卫百户骆养性就已经不耐烦了,他爹可是骆思恭、曾祖父是骆安,都曾执掌过锦衣卫的大权,对这些投机取巧的小官,根本就看不懂。
更重要的是,此人很蠢笨至极。
“你们. . . . . .你们简直是放肆,待我进宫以后一定言明皇上,你们就等着治罪吧!”
“蠢货,皇上因为服用你进献的红丸,已经于今早五更宾天。”
“什么,怎么会这样。”这次李可灼是彻底慌了,毕竟谋杀皇上可是诛九族的大罪。
“带走。”
“大人,去哪里呀?”李可灼已经慌不择路,但骆养性只是看了他一眼,并没有说话,毕竟在他的眼里,李可灼已经是死人了。
与此同时,在宫内惶惶不可终日的崔文升也被东厂的人抓了起来,毕竟他进献的通利药也有很大的嫌疑。
吏部尚书周嘉谟和杨涟、左光斗,大会群臣,当众叱责郑贵妃之侄郑养性,言说郑氏一族贪得无厌、包藏祸心,恐无噍类。
先帝之死也有可能与其有关系,众人责令郑贵妃移宫,郑贵妃迫于压力,只得移居到了慈宁宫。
一时之间,风雨飘摇,整个京城,乱成了一片,毕竟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,两位皇帝相继离世,不乱才怪呢!
而徐天爵倒没有这么忙,毕竟还不到他出手的时候,现在就等着迎接朱由校继位,一切都会水到渠成。
不过在此之前,还要是等他们把先皇的事情处理好,不然此事如果自己打头的话,难免会受到波及,毕竟闯宫逼驾可不是什么好事,弄不好日后可是会被那帮御史拉出来,扣上个帽子,可不好受。
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,局势也逐渐稳定下来,皇长子朱由校登基一事也提上了进程,但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,李选侍竟然从中作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