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出意外,曹丕即将伐吴!孙权担忧两线作战,定会选择与我大汉重新修好!马叔已经密报陛下,趁机干他一下!我军在夷陵的损失必须要补回来!这叫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!”
“额……”听着霍毅之言,黄权眉头一挑,“去疾,你如何肯定曹丕会发兵?”
“因为恼羞成怒!”霍毅道,“孙权假意称臣,曹丕岂会不知?其不过是坐观两虎相斗罢了!但如今我大汉已成病虎,非五载难以恢复元气!反观东吴愈发强盛,卧榻之下岂能容他人安睡?不需数日,即有消息传来!将军以病拖延一至两月,待扬州荆州事起,便是我等起事之机也!”
“曹丕两路进攻?”黄权顺着霍毅思路,道:“扬州方向必攻合肥一带,荆州必攻江陵!那我军为何不趁机夺了西陵?”
“这个……”霍毅诧异看了一眼黄权,苦笑道:“西陵易夺,我们守得住么?西陵临大江,非水军不能破?我军哪里还有水军?”
“唉!!”黄权想起水军的悲惨境地,直接不肯说话,良久才到:“我明日便洞泄!哼!”
“额……”霍毅睁大眼睛,认真端详黄权一番,最后竖起大拇指,“高!”
“时间不早,去疾还是早些回去!”黄权脸上一黑,直接送客。
霍毅拱手作别,“还请将军委屈几日,长则一月,短则十日!”
“好!”黄权无奈。
一夜无话,第二日,路招终于收到夏侯尚来信,要求黄权即可启程前往洛阳面君,投诚的蜀军则交予临沮大营看管,故而怀着喜悦心情,哼着小曲,前往黄权军帐。
可,一接近黄权军帐,一股难闻的味道从里面传来。
“呃……”路招不由得掩住口鼻,心中恶心不已,连忙询问左右,“这什么气味?”
“呜呜……”左右也捂住口鼻,面露难色,瓮声道:“好像是屎味……”
“什么?”虽然气味让人酸爽,但没想到左右与自己感觉一样,“进去看看!”
说罢,便让人在帐外等候,自己捏着鼻子走进。
“呃……呃……”一走进帐内,气味更加笼罩,简直让人欲罢不能,路招赶紧又退后几步,只得站在门口,看着帐内一脸苍白的黄权,捏着鼻子大声问道:“公衡!公衡!发生何事……怎么……”
“路兄……”黄权这才发觉路招前来,有气无力道,“可能这几日水土不服,权……哎呦……哎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