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锦,你再不醒来,我就要陪你继续睡了!”青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对自己生出的懊恼。
其实一进入卧房,他就发现锦初醒了,当下就报着逗弄的心思也不点破她,哪知道最后逗着逗着竟又动了情,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
遇到阿锦之前,他整日习武,练兵,还要帮父王处理北境的政务,每日里军营王府连轴转的奔忙,眼里根本看不到女子。
那时,他觉得自己大概就是到了时间娶个合适的女子,举案齐眉相敬如宾。
她为他诞育子嗣,管理中馈,他为她遮风挡雨,富贵荣华,像很多贵族夫妻一般,平安平淡的过完一生。
直到他遇到阿锦,他的人生从此有了儿女情长的牵挂,有了惜之重之的柔情,有了娶心爱之人为妻,相濡以沫,生死白头的祈望。
怀里抱着这轻柔的姑娘,这个一举一动皆能牵动他的喜怒哀乐的姑娘,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喜与满足。
“宿承安,你快起来,我被你压得动不了了。”锦初像条蚕宝宝般被禁锢在男子的双臂中,奋力挣扎着。
她也发现了,贵为王府世子的宿承安,长着一副矜贵清峻的面容,身上又时时散发着冷冽疏离的气质,在外人眼中那可是妥妥的高冷贵公子,有谁能想到,私下里他竟是这般促狭又黏人的性子?
宿承安身子翻到一侧,放开了怀里的姑娘。
挣脱了束缚的锦初,一把按下被衾,用力呼吸了下新鲜空气,方才她将脑袋半埋入被衾之中,多少也是有些憋闷的。
“你以后不许再压我。”扒开被子的姑娘不满的嘀咕着。
本还平静微笑的青年,忽地就收起了笑容,目光凝住了!
锦初纳闷之下,顺着他的视线看来,脸“唰”地一下又红了。
不知何时,她的大半个身子竟已露了出来,上面的点点红痕全都落入了对面人的眼眸中。
“你!你!你不许看,快扭过头去!”锦初一手抓过被衾重新盖住自己,一手将青年的脑袋推向外边。
任凭她用了再大力气,宿承安依然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姑娘,这是他的心上人,是他的妻子。
看着她身上的那些痕迹,心疼之余他又可耻地生出了更多的满足,这些都是昨晚他们曾经欢*好的证据。
时隔数日,再次感受到鱼水之欢的有志青年,此时满心满眼装满了黄色废料。
他本还清朗的目光慢慢变得幽暗,朝着床上的姑娘一点点逼近,像两只眼睛发着绿光的饿狼,要将面前温软可爱的小白兔,连皮带肉一点不剩的吞吃入腹。
对上这侵略性十足的目光,锦初直觉不妙,身子比她的意识还要快的再次缩进被衾里,却被青年识破了意图,速度更快的阻拦了她的行动。
“阿锦,不如我陪你再歇一会儿吧!”青年压抑又迫切的声音响起。
“不行!我饿了!我要起床用膳!”
锦初挣扎起来,这人真是食髓知味,乐此不疲了!
“无事,为夫也饿了,阿锦可怜可怜我,让我先吃饱好不好?”
男子请求的声音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。
“不行,雨橙她们都在外面等我们用膳呢!”姑娘尤不死心的奋力抗争着。
“世子与世子妃鹣鲽情深,恩爱日浓,想必她们也都乐见其成。至于早膳,就晚些再用吧!”
话罢,青年以吻封缄。
“呀!你,你拉上帷帐啊!”
在姑娘的坚持声中,帷帐缓缓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