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柱暗道一声“苦也”,有心说不,但看着孙儿那张快结冰的脸又说不出口。
“好好好,都依你都依你。”
秦王柱抱着孙儿,狠狠瞪着太医令李越,一脸狰狞。
张口,只有口型没有声音。
“你给寡人等着!”
太医令李越仿若未见,从小药童手上接过药箱,道:
“以王上如今肾的情况,半月行一次房事,不会有什么大碍。”
秦王柱立刻一脸和煦,把着孙儿双肩道:
“你看,李越都这么说,寡人都能行房事了,身体棒着呢,你不用看着我。”
嬴成蟜将信将疑地看着大父,嘴上问向太医令。
“太医令,你说实话,我大父真没事吗?”
李越低下头,避过秦王柱威胁眼神,如实道:
“王上的肾是快好了,但治心脏、脾、胃……的药还是得继续吃,平常饮食还是要少油腻。
“只要王上能照常吃药,保持住现在的身体状况,今年定然能参加蜡祭。
“公子若是有闲暇,还是看着王上一些。”
“多谢太医令。”嬴成蟜先礼貌道谢,然后对大父道:“你住后室,我住前堂。”
秦王柱:“……”
要不是太医令李越医术高超,太医署现在没有比李越更厉害的人,他真想枭李越的首。
李越向秦王柱告退一声,拉着小药童的手将要离开。
嬴成蟜叫住两人。
眯着丹凤眼,笑眯眯地走近小药童。
小药童挪着脚步,藏在太医令身后,不敢露脸。
嬴成蟜乐,转到太医令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