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对得起我吗?”
公子政走上前,低下头。
“是我们的错,请父亲息怒。”
嬴成蟜猛的去拉兄长手臂,没拉动,噔噔两步跑到兄长面前,对兄长说道:
“错个甚啊!
转身与父亲对峙,毫不示弱。
“你起得早,是你自己想起来,与我们无关,我们没让你起。若是你非要认为早起算在我们头上,那我学习也是为了你,我这五日受的苦都是因为你。”
秦子楚手指着自己鼻子,大声道:
“为了我?你学习是为你自己学!你学习自己成长,我能得到甚好处?”
嬴成蟜本想对父亲说的话一一辩驳回去,但刚说一句话就被父亲打断,更是生气。
“阿父方才说话的时候,我没有打断阿父,阿父就该听我把话说完。
“阿父不听我言,这是知礼的表现吗?”
秦子楚站直身子。
说刚才那番话的时候,他越说越觉得自己位二子做的足够多,越说越有底气。
次子没有大吵大嚷,让他更坚定了自己想法,失去了耐心。
他身躯挡在次子面前,阴影完全遮盖次子,义正辞严地道:
“没时间听你诡辩。我生了你,你就该听我的,现在穿衣,去吃饭,上课。”
“阿父不想讲道理了是吗?”嬴成蟜一脸认真地问。
“道理。”秦子楚看着因为熬夜而满面油光,双眼通红的次子,气不打一处来,硬声道:“我就是道理!”
“彩。”嬴成蟜点点头后,大声喊道:“来人!”
王翦领着两个郎官进入,微微俯身,等候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