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堂喧哗,打断臣工言语,这是甚好事吗?
“你帮扶个甚!
“误国老贼!”
麃公脾气本就暴躁,能动手时从不饶舌,抡起椅子就要砸过去。
身后一名壮年秦将杨端和在后拉住椅子。
麃公回身见人,就是一脚。
“滚!”
杨端和架臂挡住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卸去力道,手也松开椅子。
这一番兔起鹘落,变化奇快。
麃公转身正要继续教训魏辙。
“麃公!”
公子成蟜一声喊,在高台上站起身,对着上头老人微微行礼,道:
“请让相邦大人把话说完。”
“屁话有甚听的!饶舌坏我大秦!”麃公一声冷哼。
话虽这么说,但手上却是重重一正椅子,坐了下来。
“这还有几分初登朝堂的神童样子。”
魏辙背对公子成蟜,话中毫无赞意地赞了一句,视线落在隗状身上。
隗状看戏看的好好,突然和相邦看了个对眼。
心中暗道一声不好,急忙低下头,祈祷相邦眼神只是从他身上扫过去。
“今日大朝会,辙看见一个新面孔。
“看你服饰绶带,所坐位置,临近同僚,该是新任谏议大夫。
“站起来。”
相邦乃文官之首。
隗状这谏议大夫虽直属郎中令手下,可也不敢得罪相邦,只好无奈起身,冲魏辙深施一礼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魏辙以陈述语气发问。
“隗状。”
“隗状,我问你,谏议大夫职责为何?”
“……掌议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