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只应我爱,世间唯有君知
自从都尉别苏句,便到司空送白辞
书罢便道:“这便是宝塔诗的一种作法。”修文从未见过这种奇特的诗种,问道:“这是谁作的?这么奇特?”
焦蹈笑道:“这一首诗呢,诗的名字,就叫做《诗》。他的作者,就是唐代的大诗人白居易白乐天。可是有名得很啊!”
谈笑间,他指着面前的书迹道:“你看,这首诗,写得有多好。远胜于那些陈俗老套的绝句律诗,是不是?”杨杰只笑不语。
当下,焦蹈又教授了修文一引起其他杂诗的诗种,然后就独留修文一人,完成他游山玩水的观后感文章。
约过了一个时辰,独孤修文终于完成了他的文章。他拿着他书写的两份文章,交付给杨杰看,杨杰一边饮茶,一边细看。他见那两张纸上,其中一张写道《游云台山记》,另一张上面,写道《三人同行诗》、《山水赋》、《山》。
杨杰一一看过,原来那《游云台山记》,记叙的是他们游山时,一路上独孤修文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。
另一张纸上,写的是一篇短赋与两首诗。《三人同行诗》是修文当时吟过的,而那一首《山》诗,却是修文现下,根据不久前焦蹈教授的杂诗书就的。
杨杰咀嚼着口中的一片茶叶,见那纸上写道:
山
绝幻
水萦还
游者回旋
深山葬谷前
幽谷鸟啼猿欢
风光映和草木颜
莫道绝顶莫道隐仙
曾记当年王不留行言
今日行诗弄赋执笔磨砚
杨杰知道,这首《山》诗,是他根据焦蹈所传的宝塔诗,模仿而作。见其略有韵律,大体有序,点头笑道:“修文啊,你倒是挺会现学现卖的嘛!”
修文欢乐说道:“有爷爷与众先生的教授。学得自然快了!”
杨杰听罢,笑道:“好了,你快收拾了桌上的纸笔文章。赶快休息睡觉吧!明天是不是,还有一件事要做呢?”
修文会意,心中大喜,应声而行,收拾了桌子,便去睡觉。他虽游玩了山水,但却并不觉得太累。
此时,已是人定亥时,修文并没有多少睡意,他手握着他父亲遗留给他的家传剑谱在怀。
他已经不止一日如此。而那剑谱上的图画与文字,他已经能全部背得出来。他又翻看了几页,终于也睡熟了。
第二日清晨,修文按时起床,与众师父吃完早饭,便随杨杰一道出去。
杨杰见他欢娱的心情,说道:“昨晚睡得好吗?”
修文道:“很好,睡得很熟。”
杨杰说道:“我们现在去初学洞学剑去!”
修文道:“好啊,爷爷!可是……可是,我们没有剑啊?”
杨杰见他不明所以的表情,说道:“学剑,不一定非要用剑的。我们先走,我将先教你基本的剑法。
爷爷我啊,只略微会一点儿剑术,那也只是我在年轻时,学的一点皮毛功夫而已,远不能与你家传的剑法相比。
你也不要期望太高了,要不然,你会失望的!”
修文笑道:“那没关系,师父能教授我,就已经不错了。”
他师徒二人,不多时,已到了初学洞洞口。
杨杰随手折断了两根树枝,一长一短,自己一根,修文一根,然后进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