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你说你是什么?草药师?”
男子打断了他的话,朝着身边的人用陌生的语言说了几句,惹得屋子中的众人哄堂大笑。
好一会儿,老头儿止住笑容,用蹩脚的法鲁克语说道:“年轻人,你竟然和吉赛人做草药生意,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也是草药学的行家嘛!你还是说说你想买个什么价位的怀表吧。”
“行家,我怎么看不出来你们是行家!如果你们的草药学真的厉害,一個小女孩的咳嗽都治不好?我看她脸色发白,一定也在发烧吧。”
老头儿眼睛眯起来,重新打量了下眼前人。
英俊帅气,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自信,微微的鹰钩鼻破坏了那种非常和谐的美感。
“怎么,你能治疗?该不会是拿出教堂的圣水冒充你制造出来的药剂吧?”
克劳恩放下自己的药箱,从里面拿出来一支柴胡药剂,递给老头:“试试这个,咳嗽需要一两天才能全好,但退烧,一次就可以。这支药剂可以喝三次,喝之前摇一摇,热水送服。”
老头将信将疑地接过药剂,打开塞子闻了闻,又倒了一些在手指上,舔了一下。
药剂的苦涩感让老头的眉毛微微皱起,他细细的品了品,拿起面前桌子上的碗。
他倒了一些热水,将药剂倒进去三分之一。
过了一会儿,老头试了试水温,将药剂给怀里的小女孩服下。
5分钟后,小女孩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。
又过了5分钟,小女孩大汗淋漓,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。
再过去5分钟,小女孩安静的躺在老头的怀里,发出了轻轻的鼾声,呼吸均匀,偶尔的咳嗽声也小了许多。